如果媽媽是喬家的人,那怎麼會嫁到這麼偏遠的小山村,甘心為農婦。
餘喬不懂。
喬建業看著她的樣子,輕輕嘆息了一聲,“我哥他只是想要完成我爸的心願,才會找上你的,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。”
餘喬冷淡的笑了一聲。
用綁架的方式找人,還讓被綁架者不往心裡去,可能嗎?
那黑洞洞的槍口可不是假的。
任誰被槍指著,只怕心裡陰影一輩子吧。
雨越下越大,越下越密。
喬建業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,對著餘喬再次說道,“先上車吧,今晚就在我家住一晚,明天早上我送你回特戰部隊。”
餘喬看著不知通往何處的道路,遲疑了一下。
她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,“我可以跟你回去,回去見你爸,但今晚你必須送我回特戰部隊。”
只是自己這一失蹤,不知道特戰部隊那邊會發生什麼事情。
她不能讓他們太擔心,所以今晚必須回去。
喬建業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晦澀難懂的神情,“可以……”
等餘喬回到喬家。
喬家已經恢復了平靜。
一位四十多歲的醫生正在跟一位女士說話,“要多注意,千萬不能大喜大悲,這對老首長的身體是大忌。”
女士點了點頭,“我都記住了,麻煩陳醫生了。”
“沒事,有事立刻叫我。”陳醫生說完,轉身下了樓。
看到進門的喬建業打了聲招呼就往一樓的客房走去,看樣子是長期住在喬家的。
女士見到喬建業忙上前,“建業,不是開車出去的嗎,怎麼都淋溼了。”
說完,急忙拿了毛巾幫著喬建業擦身上的雨水。
喬建業拿過毛巾,看著她說道,“雅蘭,這是餘喬,跟戀秋一個學校的,你找幾件戀秋的衣服給她換上。”
周雅蘭打量了餘喬幾眼,隨後說道,“好,你跟我來,我是戀秋的媽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