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急忙做著急救措施。
喬建業匆匆出門喊醫生去了。
餘喬整個人怔愣在那裡,一動不動……
她剛才聽見什麼了?
惠惠?
惠惠?
惠惠?
腦中不斷的重複這兩個字。
惠惠。
為什麼這個老人會對著她喊惠惠兩個字?
難道真是巧合嗎,恰巧他說了這兩個字。
可是餘喬騙不了自己。
惠惠。
哪就那麼巧的事情了。
這應該是媽的小名。
媽跟這喬家人到底什麼關係。
喬建業喬教官又怎麼會去他們家?
喬軍長是喬建業的哥哥,那是不是也跟媽有關係。
喬建業,喬軍長,喬惠儀……
都是姓喬啊。
答案似乎已經呼之欲出。
可就算不是一家人,他們喬家也跟媽脫不開關係。
可是她不想相信,也不想跟喬家有什麼關係。
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不由自主的牴觸著。
看著床上的老人,呼吸一窒。
喬軍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餘喬身後,輕嘆了一聲,“你看到了,他把你當成了別人,所以這段時間就請你當這個別人,他日子只怕不多了,這是他唯一的心願。”
餘喬隱著心裡的憤怒,糾結,震驚,冷冷說道,“他的心願跟我有什麼關係。”
說完,轉身就走。
匆匆跑出了喬家。
迎面狂風颳來,颳起片片落葉,枝椏,打在了她的臉上,刺痛著她。
她不想去探知那個真相。
更顧不得什麼特務的檢舉信。
他喬軍長想要把她交出去又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