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不同大叫了一聲,喝道:“替人出頭,找人麻煩,連門道都不知道,娃兒狂的很吶。”
穀梁淚點了點頭,理所當然的說道:“我認得她也只有幾天而已,不知道就不知道吧,不過你說這裡叫藏淵劍閣,那為什麼你會羅摩七劍中的招式?”
伏戈眼睛一亮,熱切之『色』一閃而過,懷疑的看著穀梁淚,口中卻說道:“胡說道,伏某劍法在我藏淵劍閣已傳承百年,得自一位業已坐化的前輩高人,和你說的羅摩七劍有何關係?”
穀梁淚哦了一聲,輕聲應道:“羅摩洞絕跡江湖也有一百多年了,你不知道也合情理,這是後話,暫且不提,先說眼前吧。”穀梁淚輕輕一指蘇荼,道,“你和她是要分勝負還是決生死?”
伏戈冷冷回道:“那你要問她。”
穀梁淚俯首看著蘇荼,蘇荼輕咳一聲,玉臉微紅,低聲說道:“分勝負”說完之後,蘇荼又想了想,有點難為情的輕輕接道,“要是能分生死的話,也行。”
穀梁淚皺了皺眉,煞是好看,責道:“你這是自討苦吃,白白搭上自己的一條『性』命。”
蘇荼嗯了一聲,仰臉笑道:“誰說不是呢!”
“我認得一個人曾經告訴過我,他與人相爭,若是能依多為勝的時候就絕不單打獨鬥,如果不是對手,就先避其鋒,而後再伺機而動。論勝負,可以比武分高下,論生死,那就是成王敗寇,沒有半點憐憫可言,再說什麼引刀一快,那只是白白糟踐了自己一條『性』命而已。”
蘇荼呆了呆,喃喃說道:“怎麼還有這樣的人?”
“因為有些事比一個人的生死成敗還重要啊。”
蘇荼嬌軀一震,櫻口微張,呆滯的望著掌中平安劍,劍名平安,師父當年的意思難道就真的只是要自己平平安安麼,恐怕這柄師父賜名的平安劍裡還隱藏著另外一層含義。
“荒唐!這是什麼無稽之談,倘若人人都不擇手段,那江湖道義要之何用?沒有規矩,江湖豈還能稱之為江湖?這種人就該誅之,免得禍『亂』江湖。”伏戈厲顏呵斥道。
穀梁淚微微一笑,道:“他一向遠離江湖,算不得江湖人,江湖如果這麼容易就『亂』了,那未免也太不經事了。不過你說的江湖道義,道在前,義在後,區別很大的。”
“巧言令『色』,一派胡言!”伏戈冷哼一聲,滿臉怒容,正氣凜然的看著穀梁淚。
穀梁淚不再糾纏口舌之爭,點了點蘇荼,和聲說道:“這場較量,是她敗了。方才她說的也算明白,以切磋為名,實則有分生死之心,不知道你怎麼看?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伏戈冷著臉平聲問道。
“如果你將今日比武當成切磋,勝負已分,那我便帶她下山,至於賠禮,”穀梁淚指了指袁長青,淡淡說道,“就讓她的長輩代為賠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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