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頭霧水的看著重泉幾人。
“嘿嘿,這些竹子長的這麼高,砍下來做船怎麼樣?”重泉不知好歹的嚷嚷道。
終於有人按捺不住高聲斥責道:“好膽,這是我藏淵劍閣先輩親手栽種的問道竹,誰敢放肆!”
“有證據嗎?哼,我還說你腳下踩的路是我修的呢,你是不是要給我買路錢?”重泉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譏道。
“你”
“家訓有示,不可巧言令『色』,陰陽怪氣的說話,不好聽,讓人聽了會說你沒家教。”風狸淡淡說道。
重泉吐了吐舌頭,看了穀梁淚一眼,沒有吭聲。
風狸一臉平靜的看著伏戈,淡然說道:“我們是來找麻煩的。”
場中猛地一靜,轉瞬沸反盈天,誰能想到風狸訓斥之後,口風竟然如此急轉直下,直白的讓一眾江湖好漢都有點回不過神來,不過有一件事卻已明瞭,那就是來者不善。
伏戈看向袁長青,漠然說道:“這是你落星谷的援手?”
袁長青沒有回答,說實話此刻袁長青也是雲裡霧裡,『摸』不著頭腦。蘇荼一臉擔憂的看著穀梁淚,暗恨自己隨口一言,竟然把梁公子引入火坑,害了他的『性』命。
堂堂藏淵劍閣,縱橫江湖逾百年,雖然比不過那些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深門老宅,但自打木秀劍法揚名江湖之後,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欺上門來找麻煩,而且還是幾個『乳』臭未乾的『毛』頭小子。
伏戈怒極反笑,冷冷說道:“來我藏淵劍閣找麻煩,有膽量,那就讓伏某看看這個麻煩有多大。”
穀梁淚看了伏戈一眼,漫步向蘇荼走了過去。柴夜永回頭望著伏戈,伏戈並無阻攔之意,柴夜永暗自詫異,卻也沒有攔住穀梁淚的去路,輕輕讓了開來。穀梁淚喬裝之後俊朗的有些過分,藏淵劍閣不是沒有瀟灑少俠,諸如江一航之輩,比起穀梁淚化名的梁虛牖,說不上自慚形穢,但也是甘拜下風。這樣的人物,氣度足以攝人。
穀梁淚走到蘇荼身邊,蘇荼一雙美目半是欣喜,半是懊惱,低聲說道:“梁公子,快些離開這裡。”
“你明知非他之敵,還要跑來送死,這個名字就這麼重要?”
蘇荼嫣然一笑,點了點頭道:“我呀,偷懶怕疼,『毛』病最多,但人這輩子總得有點事比生死還要重要呢。”
“你們蘇家的人,怎麼都這麼傻。”穀梁淚輕輕說道。
蘇荼俏臉微微一紅,穀梁淚雖是責備,但聽在心裡,倒有點甜絲絲的感覺。就在蘇荼含羞望著穀梁淚的時候,忽然腦海之中一個念頭電閃而過,蘇荼嬌軀一顫,一雙美目目不轉睛的看著穀梁淚,朱唇微張,俏臉上滿是震驚和激動。穀梁淚剛才說了一句蘇家的人都這麼傻,難道他還見過蘇家別的人,這麼說伏戈沒有騙自己,這世上當真還有蘇家遺子在世。
穀梁淚沒有和蘇荼多說,靜靜的看著伏戈,問道:“你是羅摩洞傳人?”
伏戈一皺眉頭,冷聲回道:“羅摩洞?沒聽說過,這裡是藏淵劍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