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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偶爾也放過一下他們嘛,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,而且最近不是很忙嗎?勞逸結合,偶爾也要給人喘口氣嘛。”謝菀循循善誘,還是想爭取一下。
“有時間告禦狀,還不閑?我看他不是閑了,而是皮癢了。”閻羅王首長鐵面無私。
謝菀:“……”
她真的盡力了……
“你這個暴君。”謝菀小聲嘟噥。
感覺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身疲態,謝菀不說話了。
其實閻羅王首長對自己也不仁慈,忙起來也是很瘋狂的,昨天她休息了一天,他一天一夜都沒有回家,大概是一直忙到現在,將近兩天兩夜了,這才有時間喘口氣。
這不,剛緩口氣,就跟只大型犬似的,回家求安慰了。
眼下,手腳並用把她纏得死緊的,可不就是一直大型惡犬麼?
“你也累了,去洗個熱水澡去去乏?”謝菀試探著問。
某人半天沒見回應,連個動靜都沒有。
謝菀翻了個白眼,抓著他的肩膀推開他,惡聲惡氣道:“少裝死,快起來。”
某人耍無賴,把她抱得更緊,腦袋在她脖頸間亂蹭,還裝可憐訴苦,“累,不想動。”
謝菀被他硬茬茬的頭發紮得脖子癢,連忙把他腦袋掰開,嫌棄道:“以前你連續三天三夜工作,也沒聽說你喊累過,現在才兩天就喊累,老骨頭了?”
“以前孤家寡人,沒人疼沒人愛,命苦小孩不知道疼,現在有媳婦,知道疼了。”某人歪理一大堆。
謝菀:“……”
“所以你到底想怎麼樣?你還幼稚上癮了是吧?”謝菀頭疼扶額,某人偶爾幼稚起來,實在讓人頭疼欲裂。
某人終於抬起頭來,目光灼灼盯著她,鷹眸賊亮,帶著濃濃的邪惡,“一起洗?你幫我洗?”
敢情都是套路!
果然不安好心!
謝菀臉一黑,一巴掌糊在他腦袋上,臭著臉說:“休想!”
某人腦袋垂了下來,撞在她胸口上,胡亂蹭了一通,跟只委屈的大型犬撒嬌似的,“爹不疼,老婆不愛,心裡委屈……”
“我看你是趁機吃豆腐!”謝菀咬牙切齒,面紅耳赤地抱住那顆埋在她胸口的腦袋,暴力拔起來。
“乖,讓我再抱一會兒。”秦逍蹭了蹭,抱著她,不動了。
謝菀垂眸,看到他整個人都纏在她身上,臉還埋在她胸口,這曖昧的姿勢,惹得她太陽xue突突直跳。
俏臉黑了又紅,紅了又黑,咬牙切齒道:“給你十分鐘。”
某人得逞了,把懷裡的小媳婦當人形抱枕,又抱又蹭,充分用足了這十分鐘。
等到謝菀終於被放開的時候,她已經衣發淩亂,俏臉黑如鍋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