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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菀到底心疼他的,手下的動作一再放輕,到最後,輕柔的力道,對某人來說,與其說是擦拭,倒不如說是撫摸,蝕骨撩人。
溫馨的氣氛,開始醞釀起一絲若有似無的曖昧。
安分了才不到兩分鐘的某人,又“耐不住寂寞”,開始作妖了。
“寶貝兒,慢一點……右邊,對,再往右一點……”嘶啞的聲音裡,帶上了幾分情慾。
這明顯夾雜著情慾的聲音,以及曖昧不清的話語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謝菀心中剛回升的那幾分心疼,全都被打飛了。
她冷哼一聲,突然對著他傷口的狠狠一擰,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上,血珠噗的一下就湧了出來。
“嘶……”秦逍身體微微一僵,猛地轉過頭來,不可置通道:“寶貝兒,你要謀殺親夫。”
謝菀毫不留情,把他的臉掰了回去,面無表情道:“皮糙肉厚的,這點傷還要不了你的命,少裝可憐。”
“呵……”秦逍輕笑一聲,也不惱,聲音裡是明顯的愉悅。
被看穿了偽裝,他終於老實下來,沒再作妖。
半晌,安靜下來的空氣中,緩緩響起了她的聲音:“你這身血跡……怎麼回事?”
“碰上埋伏,敵方夾刀帶槍,又是近身戰,避開了刀槍,那些個渣滓身上噴濺的血,也就顧不上了,沾了一些血,不可避免。”秦逍輕描淡寫道。
渾身濃稠猩紅的血跡,彷彿整個人是從血池裡撈出來似的,卻被他輕描淡寫的一句“沾了一些血”略過了,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,所謂的一些,是怎樣驚悚駭人的程度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想讓她太擔心,他刻意掠過了很多細節,語氣也懶洋洋的,明明是生死攸關,稍有差池就會命喪黃泉的恐怖危險,卻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似的,那麼漫不經心。
聰穎如謝菀,從他的三言兩語中,聽出了其中的驚心動魄,不用親眼看到,她也可以想象那是怎樣兇險的境況。
掃一眼被丟在一旁的破爛染血軍裝,那麼多被子彈打穿、被刀槍割裂的痕跡,恐怕敵人的致命武器都是一次次擦身而過,只看看劃破他的鐵血軍裝,多少次千鈞一發,卻都被他險險地避了開去。
若是有哪一次,他來不及避開……
謝菀的心,驀然一空。
看著他身上斑駁繚亂的疤痕,突然就想起她的母親,她死死抿著唇,眼眶突然就熱了。
這人,指不定那天突然就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低到谷底的情緒,他突然伸過手來,反手握住她的小手,緊緊握住,用幾乎捏碎她小手的力道。
“寶貝兒,別怕,你老公命硬著呢,連閻羅王都不敢收我。”秦逍緩緩回過頭來,強勢淩厲的俊臉上,一片傲視群雄、目空一切的霸氣。
他一字一頓,擲地有聲,認真道:“我會陪著你,陪到我們都白發蒼蒼,到我們牙都掉光,即使天命到了的那一刻,我這皮糙肉厚的,也一定不會先你而去。”
謝菀深吸一口氣,忍下滿心的酸澀。
“你也知道自己皮糙肉厚的,還給我裝可憐。”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,她長舒一口氣,埋頭,繼續給他擦拭後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