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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不乖,不略施懲戒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氣,再加上想多看幾眼她心疼他的模樣,懷著這樣複雜的壞心思,他索性就讓她誤會到底,沒有開口解釋。
謝菀正在氣頭上,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任何話,反手一拳砸在他背上。
“嘶……”秦逍身體猛地一僵,皺緊的眉頭彷彿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,齜牙咧嘴道:“寶貝兒,你下手真狠,打哪兒不好,偏偏逮著我傷口打。”
謝菀看他的模樣不似作假,但根本就信不過他了。
她朝他亮出一口小白牙,跟只小兇獸似的,惡狠狠齜牙,道:“裝,你繼續裝!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,還要騙我到何時。”
秦逍直接轉過身去,把堅實寬闊的後背露出來給她看。
只見他寬厚的後背斜劈著一條長長的刀傷,右肩膀斜跨到左腰處,一刀斜切而過,傷口算不上特別深,但卻可以想象當時是怎樣千鈞一發,險象環生的險情。
看著那道已經沒有再冒血的狹長刀傷,謝菀久久地沉默了。
抬手撫上這道幾乎能將他整個背部分成兩半的狹長傷口,她死死抿著唇,沒有說話。
要是當時沒有及時避開,傷口再深幾分,他恐怕整個人就要被斜劈開,一刀斃命了。
深吸一口氣,謝菀忍下心頭的酸楚,佯裝兇狠,惡聲惡氣質問道:“只有這裡受傷,為什麼身上都是血?為什麼騙我受了重傷?”
秦逍轉過身來,面對她,抬起手來,指尖輕輕撫過她紅紅的鼻尖,笑得邪氣又無辜,說:“寶貝兒,你剛剛直接闖進來,可什麼都沒問我,而且我可從頭到尾都沒說我全身都受傷了。”
想到剛才她看到他一身血腥,魂兒都要震飛,心疼得小手都在抖的模樣,某人的心情跟搭了火箭似的,簡直爽飛。
謝菀小臉卻更黑了。
敢情這是打斷賴她自作多情,想太多了?
她板著小臉,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了,扭頭就打算走。
“寶貝兒,別生氣……”秦逍長臂一撈,又把她撈了回來。
男人破天荒地放低姿態,認輸示好地朝她笑,寬厚的大掌捧起她的小臉,躬身低頭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不讓她閃躲。
凝視著她倔強的眸,他又放低了幾個音調,醇厚磁性的聲音能酥到人骨子裡去,哄著她說:“寶貝兒,生氣就打我出氣,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,嗯?”
邊說著,邊抓起她的小手,牽著她的小手往他身上打了好幾下,“像這樣打,打到消氣為止,別怕我疼,嗯?”
“幼稚。”謝菀撲哧一聲笑了。
對這人,真是沒法生他的氣超過一分鐘,他總有辦法讓人哭笑不得,變著法子讓人對他氣不起來。
再多的氣,也被他磨沒了。
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,謝菀暗道自己真實栽在他手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