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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許知意,你醒醒,你做噩夢了。”他喊她,手臂輕輕地推她。
然而身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,他試圖拽開她緊緊捏著自己睡衣前襟的手,卻發現她的身體燙得不像話。
再去探她的額頭,赫然發現這個女人體溫非常不正常,她渾身滾燙,明顯是發燒了,也不知道燒到多少度了。
他叫了客房服務,找到應急的藥物和冰塊,直接倒了水,給她餵了藥。
他剛放好杯子回來,身邊的人卻無意識地往自己懷裡鑽。他愣了一下,隨後伸出手臂將人攬進懷裡。許知意在他懷裡動了動,最後像是找到了最舒適地姿勢,安靜下來。
浴室的門開啟的時候,許知意正抱著被子,揉著一片混沌的腦袋。
傅修遠看著她這副樣子,不覺笑出了聲,嗯,懵懵懂懂的樣子還怪可愛的。早上他先醒的,想到昨晚她身體不適,他決定不逗她了,自己默默地起床洗漱。
她現在這副一臉茫然的樣子,不會是忘記了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吧。
突然地房間的門被從外面開啟,接著躥出來一大幫人,“嚓嚓”幾下閃光燈的聲音乍起,許知意呆了幾秒,立刻拉起被子鑽了進去。
傅修遠霎時臉色一變,幾步上前,將仍要繼續往裡面走來的人攔了下來:“你們是誰?怎麼進來的?”
“我們是辰星報社的記者,接到通知蕭小姐和邵……”說到這裡赫然發現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要找的人,語氣一下子弱了下來。他們這是堵錯認了?現在要怎麼辦?訊息來源不該有問題的呀……
“姓蕭?”傅修遠捕捉到這個字眼,對著眼前一大幫人冷笑,“相機留下,人離開,否則一個都別想離開。”
“我們,我們只是找錯人了,照片刪掉就好了,憑什麼給你相機。”端著相機的記者中有人低聲囁嚅道。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只是腰間圍了條浴巾,可是周身的強勢冰冷氣場卻叫人仍不住低頭示弱。
“你在哪兒?”傅修遠不跟他們廢話,輕蔑地掃了他們一眼,抬手從身側的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手機,打了電話給邵省之,語氣不悅。
“我在酒店啊,昨晚太晚了,懶得回家了。”電話裡的男聲帶著清晨被人吵醒的慵懶暗啞,“怎麼了,一大清早就給我打電話?昨晚過得怎麼樣?”說道最後話裡帶了些戲謔。
“哪個酒店?閱景?”傅修遠不搭理他的八卦,直接問道。
“靠,你怎麼知道?”電話裡的男人好像突然清醒了。
傅修遠眉毛挑了挑,對著電話道:“呵呵,這要問你床上的那個女人了?”
邵省之一陣心驚膽戰的,見鬼似的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,昨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這樣了,早上起來他也是一陣頭疼啊,可是傅修遠怎麼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,他不是早走了嗎?
“房號給我。”不給他多餘的反應時間,傅修遠接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