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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地方承載著她的噩夢。
傅修遠替她開了門,見她沒反應,準備拉她下來。
“傅修遠,我不要住在這裡,你聽到沒有,我說過的。”許知意掙脫他伸過來拉住自己手腕的手。
“我又不跟你住一間,你擔心什麼?”傅修遠嗤笑,覺得這個女人反應未免太大了一點,他還沒想把她怎麼著呢。
“我說我不住這裡,就是不住這裡。”許知意從車裡鑽出來,開始往外跑,傅修遠站在車門旁邊,看著瘋跑的女人,心想等她先跑會兒吃點苦,再把人追回來。
夜風微涼,他靠在車門上抽完第三根煙。抬眼望向黑漆漆的道路,他住的偏僻,這個時間路上少有人經過,路燈間隔也有些遠。
忽然地,男人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,隨後抬頭往上看了一眼。
“該死的。”他低聲咒罵了一句,拔腿就沖了上去。
雨點已經嘩嘩往下掉,許知意仍在往外面馬路上走,傅修遠腿長腳快,一下就追了上去。
“喂,你這個蠢女人,下雨了也不知道回來。”這大雨天的,這麼瞎跑,也不怕遇到危險。
“不要你管。”許知意大聲叫喊。
“我不管你,誰管你。”傅修遠冷笑,他怎麼就覺得這個女人懂事呢,分明任性得不得了。
“你是故意的對不對,故意拖延時間,讓我回不了學校,傅修遠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重生前重生後的所有委屈,似乎一下子躥進她的腦子裡,在這個應景的雨夜空寂的馬路邊,她再也忍不住崩潰掉了。
傅修遠懵了,被她的突然爆發嚇到了。
過了一會兒,他過去拉著她的手,“我承認我是故意的,跟我回去吧,現在外面下雨,你沒地方去了。”其實他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錯事,他的房子可比學校裡的單人床睡得舒服多了。
“我睡大馬路也跟你沒關系。”她朝他大吼,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。
傅修遠覺得她莫名其妙,他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被人這麼吼過呢。哄也哄過了,使點小性子也該順著臺階下了。按捺著拔腿就走的沖動,他煩躁地在原地轉了幾圈。
一抬眼,那女人又要跑了。他幾步走過去,不管她的反抗,將人扛在肩上,往回跑。
“帶你去酒店。”傅修遠把人扔到後座,妥協般地說道,自己則坐進駕駛室。
許知意一直到酒店都沒再開口說話,這個男人總是自作主張,絲毫不顧別人的想法,讓她煩透了。
“去洗澡。”傅修遠將人帶到房間後,直接往浴室裡推。
“你……”許知意看著大喇喇跟著自己一起進來,並且脫了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的男人開口,他這個樣子好像沒有立刻要走的打算,可是要是他只是休息一下,自己豈不是自作多情?
她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不少,想得也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