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要是平常她肯定能反應過來這是誰,但今天精神恍恍惚惚的,她就一時沒反應過來,等睜開眼睛時,剛好看見徐解放沖了進來,她下意識的往上欠了欠身子,就聽徐解放說:“我知道你現在什麼情況,也知道你跟那個老外掰了,以後我都聽你的,你也別鬧脾氣了,咱兩複婚好不好?”
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口吻。
馮燕文跟聽到了天方夜譚一樣,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這人瘋了吧,一跑過來就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,怕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她耳朵有問題。
馮燕文被氣的發抖,指著外面說:“你出去,我不想跟你說這些,複婚是不可能複婚的,我跟你還沒說清楚嗎,我跟你以後再也不用有幹繫了,你還要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,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。”
徐解放卻覺得她只是在發脾氣鬧別扭,伸手就去抓她:“文文,咱們兩個十幾年夫妻了,你真的半點情分都不講嗎,我現在不聽孃的話了,她這回讓我把錢給她,我連聽都沒聽她的,這半年我都在南方做生意,天天都是想著好好掙錢,好好回來跟你一起過日子。”
馮燕文真的覺得這人是瘋了,這個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!
“徐解放,我跟你之間真的不是錢的問題,按說你現在也不差錢,也該選擇一個跟你相處的舒服的人好好過日子,你就別糾纏我了好嗎,我現在有自己的生活,也快把以前的事兒都忘光了,你要是真的覺得對不住我,就該徹底的消失,以後我的事情跟你們家沒關繫了,跟你也沒關繫了!”
徐解放是能聽懂的人嗎,他腦子要不是一根筋,也不至於跟馮燕文到了鬧掰的這一步,還沒反應過來了。
這會兒是工作日,街坊也都去上班了,培訓班裡也沒有別人,馮燕文想找個人幫忙都找不到。
王栓柱這會兒也不在,他白天跟人約了談業務,兩人說好了一起吃晚飯的,可能下午才會回來。
馮燕文對著這樣的人,真是惡心的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,久違的胃病開始犯了,捂著胃幹嘔起來。
看著馮燕文幹嘔,徐解放看呆了。
他以前也是看過女人幹嘔的,那都是懷了孩子才這樣。
“馮燕文,你,你,你跟人。”他想起來了,剛才那人說馮燕文處了個相好。
才跟老外分手,又處了個暴發戶,徐解放一雙眼睛赤紅,幾乎要噴出血來,指著馮燕文就:“你不要臉。”
馮燕文哪裡知道他腦補這麼多,指著外面說:“趕緊給我出去,我跟你沒可能,這輩子都不可能複婚了,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,反正別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真是臉大,他回頭她就一定要回頭嗎?
這都是什麼年代了,婚姻自由都多少年了,哪有你是男人,你想回頭就能回頭的道理。
這哪裡是要回頭跟她一起過日子,簡直就是不想讓她好好過嘛,馮燕文心頭火氣,隨手從桌邊抄起一根棍子,劈頭蓋臉的就朝著徐解放打了過去:“你給我滾出去,老孃以後要飯都不會要到你家門口,再要糾纏我,我要你好看。”
徐解放還沒反應過來,就見到性格一向溫溫柔柔的馮燕文,拿著根拇指粗的棍子,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,他也是個七尺男兒,力氣不弱女人,但竟然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。
今天要不是把馮燕文逼急了,她也不會走到上手打人這一步,但棍子真的打在身上了,才感覺到是真的疼。
劈頭蓋臉的打過來,徐解放伸手去隔檔,那棍子就直接打在了他手臂上。
這要不是是冬天,衣服穿的多,這手臂敲斷了都是有可能的。
徐解放後知後覺的感覺到痛,然後連連後退,退到門口的時候沒站穩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徐解放伸出手去撐著地面,有一棍子敲歪了,不然就要敲到徐解放的頭上去了,這麼大的力道,眼看要把人打死。
兩人一走出房間,就有人看見了,立馬有人過來勸架,見打人的是馮老師,還小小的驚呼了一聲:“馮老師,你有話好好說啊。”
馮燕文聽了就更生氣了:“我打人就有人勸我好好說話,你打人的時候怎麼就沒人勸你呢,是有人勸,勸你狠狠多打我幾棍子,現在你覺得疼了吧,有沒有想過,當初你也是這樣打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