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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白菱沒有把這份心情同任何人說,不管是惡趣味也好,總之,她想,等到下一次景耀來問她的時候,她就把這些話告訴他。
易白菱做完決定之後就喜氣洋洋的去找鄭望了,果然,易白菱到的時候,景耀已經到了。
鄭望和鄭夫人兩個人都是一副撥開雲開見月明的表情,他們都知道自己已經熬出頭了。
“我已經把苗女的事情和兩位說過了。”見到易白菱進來,景耀就若無其事地開口道。
易白菱點了點頭,“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的,近期您兩位還是哪兒也不要去,等我們想出解決的方法之後在說,知道了麼?”
鄭望和鄭夫人對視了一眼,然後開口道:“到現在為止,您兩位已經幫了我們的大忙了,不管說什麼,我都會聽的,還有,至於你們想知道的,我也可以告訴你們。”
“其實這不過是個意外,這些年說是讓我去祭祀,其實不過是用我的新鮮血液罷了,真正的祭品還是那些死掉的人。”
鄭夫人也道:“這些年我想來想去,終於想到了一件事情,當初我和望兒到邊城來的時候,中途遇到了暴雨,我們就沒能進城,在距離邊城不遠的一座破廟裡面休息了一晚上。”
“那會兒望兒不過兩歲,剛走路的年紀,底下的丫鬟婆子們不小心,一個不錯眼,就把望兒給弄丟了,不過萬幸,等雨停了之後,在一個樹叢邊找到了望兒,不過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。”
鄭夫人說到這裡還覺得有些心疼,“後來望兒連續高燒了好幾天,就連大夫都說孩子可能活不了了,沒想到,最後望兒還是活下來了。”
鄭望拍了拍鄭母的手,道:“話雖然是這麼說,不過只是猜測,因為按照鄭錢的說法,那會兒就已經有人上門來了,我一個小孩子,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吸引他們注意力的地方,除非...”
“除非哪天雨夜裡,你不小心闖到了哪兒裡,打擾到了關鍵的一步,或者說是吃掉了解藥之類的,然後你的血就變成了幕後人迫切需要的東西,甚至為了你的血絕對的幹淨,連毒都不能對你下。”
易白菱接話道。
鄭望點了點頭,“我和母親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除了這件事情之外,再就是我曾經見過那個幕後人一面。”
“哦?”易白菱和景耀都驚喜得道:“那你還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子麼?”
鄭望搖了搖頭,“不記得,不過那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,怪異的是那人極瘦,個子也不高,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少年人,我親眼看著他把我的血喝下去了。”
“如果你這麼重要的話,恐怕那些人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。”易白菱有些擔憂的道:“可是苗疆人無孔不入,要把他放在哪兒才最安全呢?”
景耀想了想,道:“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,按照你們的說法,今天就是那個人要血的日子,那麼,他們肯定會在今天來抓鄭望的。”
鄭夫人捏緊了鄭望的手臂,“太子殿下,太子妃娘娘,鄭望的身家性命可就交到你們的手裡了。”
可憐天下父母心,鄭夫人現在可就鄭望這麼一個兒子了,要是在丟了命,怕是她也活不下去了。
易白菱安撫得道:“夫人,您放心,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鄭望的,那個人想那麼輕易的從我們手裡討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。”
鄭夫人這才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