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! btyetop >
sty1nove.k"
dataads297"
dataadforat="auto"
datafuidthresponsive="true"><ins>
易白菱此時反而鎮定了下來,皇帝明顯也是想要見她的。
“不知道陛下這麼叫我來,是有什麼事情麼?”
易白菱心中坦蕩,反正本來就是福喜找自己來給皇帝看病的,易白菱自己不過是給宮中的明蒔行些方便罷了,實在算不上什麼大罪。
不過,這也是皇帝說了算的,皇帝說了算是什麼罪,那就是什麼罪。
畢竟易白菱是夜闖皇帝寢宮,這事兒要是說大了,那也可以說成是行刺皇帝呢。
不過事實證明,易白菱確實賭對了,此番皇帝也是藉著福喜的計劃將易白菱到皇宮裡來。
本來明蒔才是最好的選擇,可是明蒔那邊被苗嫋嫋全權控制了,皇帝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兒。
“你不用擔心,這件事我不會追究什麼的,再者說了,這件事也是我默許的,要不然,就你們兩個人也想進來?豈不是痴人說夢!”
說著,皇帝一揮手,不知道從哪兒就出來了七八個一身黑衣的侍衛。
易白菱心中一驚,心道:早就應該想到的,景耀身邊都有不離身的暗衛,更何況是皇帝身邊了。
皇帝手又是一揮,那些人便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。
不過那一身的鐵血之氣好像還在宮殿裡回蕩,讓人莫名的不舒服和難受。
易白菱到還好,畢竟身為一個醫生,她見血見的可是多了。
“朕此番叫你來,也是有求於你。”皇帝困頓的揉了揉鼻樑,道:“之前我一直昏昏沉沉的,明蒔也不是沒有勸阻過我,不過當時我全然被歹人迷惑。並沒有聽進去。”
易白菱面上不顯,心裡卻早就冷哼,明蒔是什麼樣的人你都懷疑,果真是老糊塗了。
“想來這件事是明蒔受了委屈,不過也多虧了她給我用的藥。我才能偶爾的保持清醒。”
易白菱斟酌的道:“這件事並不能怪到陛下頭上,明蒔也不會怪陛下的,這藥及其的歹毒,一點一點的改變陛下的心志,讓陛下變的暴躁不堪,又在自己那邊用上解藥,陛下慢慢的就會迷戀上那邊。”
這也是易白菱基於明蒔的基礎上探索出來的,自然深入了不少。
“眼下雖然我不知道她們具體用的什麼藥,不過心中已有章程,陛下不要費心。”
皇帝點了點頭,伸手給易白菱,讓她把一把脈。
易白菱上前兩步,半跪在皇帝腳邊,她做大夫的時候經常這樣,一些昏迷的病人也是需要半跪著診脈的,倒是沒什麼。
不過皇帝卻是很滿意,畢竟他逐漸清醒之後,就發現景耀已經成了太子。
顯然,景耀才是這場戰爭中最大的贏家,這讓他不得不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