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快搖搖頭,笑道:“僥幸?哈哈,真要是憑僥幸就可以拿到冠軍的話,我倒也想僥幸一回,老弟啊,過分的謙虛可就是驕傲嘍。”
木森笑著揮揮手,讓過了這個話題,說道:“溫哥,你辦的這個場面不小啊!”
說到道場,溫快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些自得的神色,說道:“還算過的去吧,雖然剛掛牌不久,但是來道場學棋的孩子還挺多,本市的外地的都有。”
木森笑道:“人家可都是沖著你這塊金字招牌才來的啊!”
溫快笑道:“得了吧,我這算是什麼金字招牌?哎對了,三兒,上次我託大理帶給你的口信他跟你說了嗎?”
木森問道:“什麼口信?”
溫快揚了揚眉,說道:“沒跟你說嗎?我想請你過來做教練啊,你要是來的話,那可真是金字招牌了,不提你有十多年教學經驗了,就光是新人王賽的冠軍這塊牌子就足夠吸引人的了。怎麼樣,三兒,有沒有興趣啊?”
在一旁的劉琳風笑道:“哎呀,你這個人真是的,三兒到我們這還沒來得及喝一口水,你就急著提這些事情,哪有個待客的樣子嘛?”
溫快不以為然的說道:“三兒和咱們是什麼關系?我這不是著急嗎?現在咱們不僅是缺人手,更是缺三兒這樣又有實力又有名氣的高手啊!今天見到了真佛,我能不著急的拜上一拜嗎?”
看著溫快一臉急切的神情,木森不由的笑了,說道:“溫哥,你別說了,我今天來正是來投靠你的。”
溫快聞言,一臉的驚喜,問道:“真的嗎?三兒,你可別逗我開心啊?”
木森哈哈一笑,說道:“從今天起,我就開始靠你吃飯,我敢逗老闆開心嗎?”
溫快一把拉住木森的手,笑道:“好好,真可真是太好了,現在到處請不到好教練,三兒你這下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。”
溫快說完,看了一下牆上的鐘,不由的叫了一聲:“哎呀,光顧著說話,這中午的飯點都差點忘了,琳風,你把孩子給我,然後到樓下的飯館安排一下,今天中午我要和三兒好好的喝上幾杯。”
劉琳風笑著說道:“不用了,孩子我抱著,你們倆好好的聊吧,三兒,你先在這坐坐,呆會我上來叫你們。”
劉琳風說完,便抱著孩子轉身離開了辦公室。
看著劉琳風轉身的背影,木森羨慕的說道:“溫哥,好福氣啊,這才叫賢妻良母呢。”
溫快笑道:“這是琳風看三兒你的面子啊,自從有了孩子,家裡家外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包了,琳風只管帶孩子,什麼事情也指望不上她的。”
木森問道:“道場和家裡兩頭忙,你吃的消嗎?”
溫快笑道:“那是以前,自從開辦了道場後,家裡就請了個保姆,不過我總是有些不放心,怕她照顧不好兩母子。”
木森哈哈大笑,說道:“看來這閑妻良母應該改出賢夫良父才對。”
溫快也笑,順手又遞了根煙給木森,問道:“對了三兒,我聽大理說,你在成都過的還可以,怎麼突然會想到來我這?不會是為了照顧我的面子吧?”
木森苦笑道:“我本來確實沒打算來你這,一是怕給你添麻煩,二是在成都也住了一年的時間,也有些感情,再加上那幫朋友們拉著,不是說走就能走的。”
溫快不快的說道:“怕給我添麻煩?三兒,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,咱們之間還用得著說這個嗎?你能來,那就是給我面子,我這個做哥哥的感激還來不及呢,哪談的上什麼麻煩?”
木森笑道:“你讓我別客氣,可溫哥你自己倒客氣起來了。”
溫快愣了一愣,隨即笑道:“說的對,說的對,咱哥倆就不用互相客氣了,還是說說你為什麼改變了主意了吧。”
木森點了點頭,說道:“再過幾個月就是頭銜戰了,我本來打算趁這段時間在成都好好的研究一下對手的棋譜,也隨便總結一下這一年多時間裡對局的心得。可是沒想到,因為獲得了新人王賽的冠軍,來採訪我的記者和邀請我去當教練的人越來越多,讓我很難靜下心來研究棋,再加上我住的地方原本是屬於江陵寺的,人一多,也擾了佛門的清淨。左思右想,決定還是離開那裡的好。”
頓了一頓,木森又接著說道:“我想來想去,覺得還是到溫哥你這裡比較好一點,這一來是你曾經對大理說過你這裡缺人手,我好歹也算是教了十幾年的棋,想來溫哥你還不至於趕我走吧?這二來是因為明年的頭銜戰也正好在這裡舉行,我也省的到處亂跑了。所以,我把成都那邊事務處理完了之後,就直接投奔溫哥你來了。”
溫快大笑,說道:“好好,三兒你就安心的在這住下來,我下午就在二樓給你安排一個房間,到了晚上二樓這裡最安靜,沒學生打擾,要是想上網下棋什麼的,就來辦公室,離的也近。嘿嘿,我還真得感謝那些記者和請你當教練的人,他們這麼一來,倒是便宜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