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廢話。”
何知有:“那我以後要離你三步遠了?”
我:“我可不是那個意思,主要是剛才太突然了,再說你又不是gay,保持什麼距離?”
何知有笑了笑,“給我寫一封吧?”
我:“十塊錢一封,喜歡誰?我好透過那個人的長相性格來編造一些詞。”
何知有:“不用,你直接寫吧,我口述。”
“行。”我說完直接從口袋拿出一張備用的粉色信紙。
“你就是一頭喜歡橫沖直撞的大笨豬,你也是撞了南牆還雄赳赳氣昂昂的水牛……”
我停下了,“說人家是水牛不太好吧?你這是表白還是找罵呢?”
“別管,我是老闆。”
我:“無藥可救了你。”
很快我寫完了,回頭瀏覽了一遍,“你確定這是情書?怎麼一句喜歡你都沒有?”
何知有:“我沒說這是情書呀,寫信不行啊?”
我嗯了一下,問他:“送給誰?我這邊包運送的。”
何知有:“不用送了,那人已經看了。”
我:“?”
何知有臉上露出得意的笑,我反應了一會兒,“媽的,原來兜了這麼一圈,你是想讓我自己罵自己啊?”
何知有:“這不是你的工作嗎?”
我拿書打他,“我工作也是有原則的,總不能自己搬石頭砸自己教吧?”
何知有四處閃躲:“我馬上給錢你行了吧?”
我:“這不是錢的事。”
何知有:“那你想幹嘛?”
我想了想,笑著說:“請我吃螺螄粉。”
何知有:“你這是敲詐勒索。”
過了幾天就又到週六了,段考也快到了。
我來教室找何知有的時候,發現他沒在教室,我找個人問了一下,那人說他今天一天沒來上課了。
我心中不安,給他發去資訊,他也沒回,打電話也沒接。
我快步沖往何知有所在的宿舍樓,路上遇到了張西西和望東東。
張西西問我:“風一樣的少年,去哪呀?”
我:“有事兒。”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跑了。
一口氣跑上了七樓,我直奔何知有的宿舍,發現他門窗緊閉,窗戶也拉上了簾子。
我用力敲門:“何知有,開門。”
裡面沒有一丁點兒動靜,我心中那種不安再度加深,彌漫開來。
我用力拍打著門口,過了幾分鐘,門突然開了,我還沒有反應過來,還在拍門的我直接往前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