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沒事兒,他還能吃了我不成?”
張西西:“跟他混熟了就是不一樣啊?說話底氣都足了。”
我:“別酸了,你一天天有東仔陪著,我發展一下自己的朋友圈怎麼了?”
張西西:“沒酸,實話實說而已,還不讓說了?”
我:“懶得搭理你,去騷擾東仔吧,我先走一步。”
我去何知有教室的時候,他不在,我就坐在他旁邊的空位上。
很快他回來了,我那個時候在低頭玩手機,忽然有人從後面用手摸了我一臉的冷水。
“靠。”我生氣地回頭。
何知有嘴角上揚著:“怎麼突然過來了?”
“你有病啊?”我猛地抽他桌面的紙巾擦掉臉上的水。
何知有:“天天罵我有病,那你有藥嗎?”
我:“有病就去找醫生,朕又不會治病。”
我說完把一疊粉色的信紙遞給他。
“什麼東西?”
我:“情書。”
何知有:“給我的?”
我點了點頭,“不然呢?”
“誰寫的?”
我:“當然是我親筆寫的了。”
何知有臉色怔了一下,“你有病?”
我:“你崆峒?”
何知有翻看一張看了看,看到最後的署名,“這種土味情話從哪照搬來的?”
我:“ai呀。”
何知有又繼續看了一份,“這年頭錢這麼好賺的嗎?連內容都抄一樣的。”
我:“她們雖然每個人不一樣,但是喜歡你的心是一樣的呀,所以寫出來的東西一樣也不足為奇吧?”
何知有:“寫這麼多賺多少錢了?”
我:“夠請你吃很多頓飯了。”
何知有:“那賺挺多的嘛。”
我趴在桌面上,看著他:“怎麼樣?有沒有興趣體驗一下我的服務?”
何知有扭頭看著我,眼睛一眨不眨地,我:“幹嘛?不體驗就算了……”
我第一次覺得他的眼睛那麼深邃有神,何知有忽然靠近,然後伸手過來,他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了我的臉頰。
我眼睫毛顫動了一下,蹭地一下從桌面彈起來:“幹嘛?”
何知有:“紙巾屑。”
我看了一下他手指上那一小片兒白色的紙,喃喃道:“你自己不會說話啊?嚇死我了。”
何知有:“這就嚇死你了?以前跟我打架你可都不怕的。”
我:“你不覺得很奇怪嗎?突然摸我臉。”
何知有:“你崆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