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哪個男人睡不是睡?和喜歡的男人睡會更好受一點,江憫,別不識好歹。你不也是為了錢才喜歡他的!裝什麼清高?”
他的語氣中帶著譏諷,但不管怎麼說,段沐嶸好像是我的底線,誰也不能觸碰。
於是他的拳頭如同鐵錘般沉重地砸了下來,每一次擊打都讓我感受到骨骼的震顫,大抵是打的太重了,江健停了下來。
我跪在地上,身體止不住的顫抖,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,他起身回到房間拿了那條又細又長的鞭子,每次我反抗他,他就會用這條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我。
不出意外的話,上面還沾著我的血。
鞭子劃破空氣,發出尖銳的呼嘯聲,彷彿撕裂了寧靜的天幕。
“他媽的,你和你媽一樣賤,操!”
“你就應該被男人玩死!”
這種刻薄的話聽多了,耳朵也磨出繭了,再難聽的話,嚼碎了嚥下去,不過是日常的一頓苦飯。
……真疼。
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地往外湧,後背上青紫的淤痕和鮮紅的血印交織,每一道鞭痕都如同火烙一般灼熱。
我昏死了過去。
再當我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了,旁邊還睡著一個男人。
江健這個畜牲,就連我昏死也不肯放過我,還要硬生生的把我往男人床上送。
床上還是有血的,不知道是那裡的,還是後背上的。
我捂著屁股艱難地起身,一想到明天就開學了,我心裡就難免不舒服。我身上的傷要是被別人看到了,指不定會怎麼說我呢。
尤其是段沐嶸。
雖然說現在是秋天,但溫度高的很,我身上卻總是套著冬季的棉服,杜瀟瀟好幾次問我怎麼這麼不怕熱,我搖搖頭也就算搪塞過去了。
其他人倒也無所謂,我又不熟。
剛開學的時候我就跟李麗申請想要單獨一個宿舍,她雖然嘴上沒有同意,但還是徵求了學校的意見,最終我雖然沒能爭取到單間,但好歹是和杜瀟瀟分到了一起,也算是運氣稍稍好了點。
再後來,宿舍的另兩個人都辦理了走讀,就剩下我和杜瀟瀟兩個人。
我扶著牆踉踉蹌蹌的走到衛生間,從起床到洗漱再到吃完飯我只用了半個小時,鍋裡還剩下一點,是給江健的。
真想給他下毒。
現在殺了他會判的輕一點吧?
……算了,我可沒這個膽子。
要是我有這膽子的話,江健和那些男人早就得死了幾萬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