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千述抬起頭,看向陸恪。
然後又不經意看到陸恪嘴角有些暗紅的傷口,應該也是她咬的。
“我會負責的。”千述語氣平靜,像是在談生意場上的事,“如果你需要的話。”
看到千述認真的樣子,陸恪眉尾微挑,勾唇一笑:“你最好說到做到。”
“不過你不用這樣如臨大敵,昨天晚上我們沒做。”陸恪慢悠悠道。
他穿上散落在床上的襯衫,又因為嫌棄皺,被陸恪脫了下來,丟在一旁。
陸恪縮在被子裡,開始吩咐道:“給我找件衣服,我要幹淨的。”
千述今天腦子真的轉得很慢,她還沒搞清楚陸恪的上句話,就自然而然的照著陸恪的下句話去做。
她下床去衣櫃裡翻了翻,找到一件冬天穿的睡裙,當時是點錯了,尺碼買大了幾個號,洗過一次就被她放在衣櫃裡沒拿出來過。
“只有這個,你應該能穿。這個洗過幹淨的,你放心。”千述將衣服遞給陸恪。
她的眼神已經很注意的,避免自己放在那兩點異常豔麗的紅梅上。
但真的是太紮眼了。
千述又在心裡唾棄昨天的自己,色字頭上一把刀,怎麼就一點也把持不住。
陸恪拿著衣服有點嫌棄,不想穿,他是apha,怎麼可能穿裙子。
他線上買了常穿的那個品牌,只是那個高奢所在的商場,離千述住的地方有點遠,saes送過來需要很久。
陸恪不能一直光著吧。
千述一直在旁邊,看著陸恪穿好衣服,才敢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。
“你說我們沒做?”千述問道。
聽到這話,陸恪就氣,他冷笑一聲。
……
昨天晚上,千述把人扒光,趴在陸恪胸前又啃又咬,最後甚至膽大包天,去舔陸恪的腺體。
前面的也就算了,但是apha的腺體很敏感。陸恪抬手捂住,氣息有點喘:“這裡不行。”
醉了的千述特別不講道理,還是很固執的,要去觸碰陸恪的腺體。她似乎對腺體格外感興趣,可能是因為beta沒有腺體的原因。
陸恪真拿她沒轍,他現在不在易感期,但還是被千述逼得溢位來了資訊素。然後千述嗅了嗅,就好像對玩具失去興趣一般,退回到陸恪的胸前。
然後叼著,睡著了。
陸恪聽著埋在胸前的人平穩的呼吸,他一時還陷在情慾中沒反應過來,等他意識到千述已經睡著的時候,陸恪真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。
那剛剛這麼久在搞什麼?
消耗完精力,困了,就開始睡覺了?
那他是什麼,是千述的磨牙棒?
陸恪當時躺在千述這個破出租屋裡,睡在這張破床上,真的是被氣笑了。
“所以,我們沒有……”千述看著陸恪的臉色,謹慎問道。
陸恪剛剛洗漱完,他斜眼看過來,冷笑:“所以,你把這張床給換了。”
“我不想以後睡在這樣的硬邦邦的破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