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隨著二人的大批小狗被隔在外,嗚嗚咽聲不斷。
只溜了兩只進來,莫名乖巧地蜷在沈可鵲的腳邊,是不是地用尾巴輕掃著她腳踝。
沈可鵲看著楚宴。
板正的西褲上沾上了不少的狗毛,哪還能見平日裡端方總裁做派。她不免有些失笑,視線在他下半身多停留了會兒。
楚宴不自然地輕咳了聲,嗓音有些發啞:“看夠了沒?”
沈可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視線落在的是哪。
慌忙收回,思緒卻止不住地在腦海裡重繪那裡的模樣。
她偷偷嚥了下嗓子,將小鹿亂撞的羞意藏得極好,再對上楚宴一雙漆黑的眸子時候,她目光裡只剩狡黠。
“你怕?”
楚宴自是不認:“沒有。”
“哦,”沈可鵲故意拖長尾音,佯裝要去解開門閂,“我還沒玩夠呢。”
下一秒,男人的掌心落下,牢牢地鉗住了她的手腕,半點空隙不留。
沈可鵲笑著重新坐下,兩眸裡寫明瞭“我就知道”。
“從小貓毛過敏,沒太接觸過這些……”
楚宴一貫追求嚴謹:“非人類的生物。”
沈可鵲被他逗笑,食指曲起,墊在頜下,若有所思。
“怕貓怕狗,你手下那些員工要是知道了,你這高冷總裁的人設豈不是就不保了。”
她眉眼靈動:“楚總可是有把柄落在我手裡咯。”
楚宴垂著眸子,唇線也緊抿,沒應她,卻驀然地起身,右手落在她椅背。
沈可鵲被轉動,只能直望著面前的男人,為維平衡,下意識地抬手輕抵在他的肩頭。
楚宴雙手撐在吧臺,將沈可鵲圈在懷裡,欺身逼近,鼻尖幾乎相抵。
他從方才的懼意中反應過來,重新握回掌控權簡直易如反掌。
沈可鵲覺察到他眸中聚籠起的慍氣,他身上渾然的威壓感過於久違,讓她心裡彌開一絲恐懼。
“楚太太,想要什麼?”
既有把柄、自是要交換利益。
“不、不要什麼。”沈可鵲被嚇得有點結巴。
思緒也磕磕絆絆起來;楚宴的長相本就在她的審美點上,如今貿然湊近,幾乎佔據她的全部視線。沈可鵲鬥著膽子,用目光描摹過他的眉眼,眼型深邃、尾部稍挑。
再往下,鼻樑是亞洲人裡鮮少有的昂挺,大概是奶茶惹的禍,鼻尖稍落了點紅。
再……往下。
唇峰傲人,紅潤得剛好,薄厚得當,幾乎沒什麼紋路。
像奶油蛋糕上嵌的櫻桃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