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粟將棉簽折斷扔到旁邊的垃圾桶,回頭看他的時候,腰間一緊,隨後她整個人都被席則抱到了身上。
雙肩相抵,身體相貼,兩人的呼吸聲重疊,加速,放大。
應粟手臂撐了一下他的胸膛想離開,卻被少年更用力地箍在懷裡,動彈不得。
更令她頭皮一麻的是,她明顯感受到自己大腿根正被什麼堅硬滾燙的東西頂著,蠢蠢欲動。
她差點破口大罵。
她心無旁騖、百般憐惜地給他上藥時,這破小孩在想怎麼操她嗎?!
她抬頭,怒目瞪了過去。
剛要張嘴開罵,腦袋被壓過去,一個強勢瘋狂的吻堵住她所有呼吸。
席則掐住她的下巴,舌尖用力抵開她唇齒,沾滿酒味的舌頭肆意攪進來,朝著她喉嚨直搗深入,帶著明顯的掠奪性,像是恨不得把她吞入口中,與他融為一體。
應粟沒接過這麼要命的吻,氧氣耗幹,舌根發麻,喉嚨又痛又癢。
尤其是身下,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越脹越大,急不可耐地隔著衣料剮蹭她的腿根。
肆無忌憚地向她展示,他對她的慾望。
也引誘著她,和他一起沉淪在這場慾海裡。
應粟真是被折磨的要瘋。
難道喝醉的人都這麼頂。
趁自己還有一絲理智尚存,應粟一口咬在他翻攪的舌頭上。
席則吃痛,舌頭退出來,頂了下口腔,而後懶懶掀起眼皮看她,聲音沙啞卻又帶著笑意:“姐姐,你真愛咬人。”
“清醒了沒?”應粟瞪他。
席則眼眸黯了一分,手向她身下摸去,應粟以為他又要耍渾,一把拍掉他的手,“老實點。”
席則卻突然問:“還疼嗎?”
“……什麼?”應粟是嘴巴疼,可他往下亂摸什麼。
在她惱羞成怒的眼神威脅下,席則又問:“腳踝,還疼嗎?”
“……”
應粟怒氣像洩掉的氣球,轉而有什麼別的情緒在空氣中猝然炸開。
她別扭地移開視線,“早不疼了。”
她又試探地推了推他胸膛,只推到一片結實的肌肉,無奈道:“你先放開我。”
席則無視她的話,指尖溫柔地撩開她垂落在臉頰的淩亂發絲,聲音附到她耳邊,“姐姐,你今晚不該來找我。”
應粟剛想說,不是你這混蛋非要我來的嗎?!
結果,下一秒,席則咬上她耳垂,繾綣低語,似情人呢喃,又似披著純白外衣的小惡魔,向她露出了利齒。
“但你來了,我就再也不可能放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