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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月光灑在海面上,像是給往事鋪上一層冷幽的霜。
萬籟俱寂,唯有劃水聲。
倪萊赤身躺在獨木舟上,看著同樣果著體的季隨,背對著她,正坐在船頭撐著胳膊劃槳。
藉著月光,她用眼睛描繪著他肩背上的那道刀疤。這個夜裡,她吻過太多次這裡。指甲掐進去,嘴唇吻過,牙齒咬過……
今夜太過激烈瘋狂,獨木舟更是翻沉了兩回,衣服全都泡在了海裡……完事後季隨潛進水裡找了幾件衣服回來,即使擰幹後再穿,貼著身體只會更冷,索性一直光著,反正海裡除了他們沒有別人。
說起來沒人會信,她居然會跟一個男人跑到外海打了一夜的炮。
倪萊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結實寬闊的後背,神思還沒有完全回來。
貪戀他給的一切。
遠處隱約可見有燈光。
季隨回頭:“就到了。”
倪萊下意識伸手去捂,遮擋了上面,下面就坦誠在外。整個人羞到不行,身體快扭成了一根麻花。
季隨好笑地看著她來回扭了幾下,拿下搭在船槳上的濕衣服,爬過來,胳膊撐在她身體兩側,原本是想給她穿衣服,但是看著她,兩人赤誠相待肌膚相貼,身體再次被點燃。
“天快亮了。”倪萊微喘。
他越往後越持久,再來一次真有可能天會亮。
季隨在她身上靜靜趴了一會兒歇好,坐起來,抖落開衣服往她身上裹:“會冷,你先受著點,回去泡熱水澡。”
安全回到9號院,浴缸裡的熱水還沒放滿,季隨就用身體把她給暖熱了。
這次,不同以往,他動作輕緩溫柔,不知道是不是在忍,或者是什麼原因,他一直沉默沒有說話。
他不說話,她也不好意思發出聲音。畢竟這次在室內,密閉空間,任何細微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。燈光大亮,身體的各種狀況都清晰無比地被呈現出來。
倪萊一口咬在他脖子上。
“叫我。”季隨粗喘。
“季隨。”倪萊閉上眼睛,想起在海上時,他“命令”她叫他之後,還說了好些粗野葷話,當時兩人瘋了般宣洩著,怎麼野怎麼來,現在猛地完全暴露在燈光下,倪萊萬般羞恥,只哼唧了兩聲就不好再叫。
季隨架著她的腿,把她抵到浴室牆上,空出一隻手握住她的脖子,使她正面看著他。倪萊眼神渙散,對上他染了情.欲的深邃雙眸。他腰部猛撞了下,說:“看著我的眼睛叫。”他實在是太會……倪萊忍也忍不住,空白來臨的一瞬,她大腦處於本能,讀出她此時鋪天蓋地的感受:“季隨,我好舒服。”
躺在床上眯瞪了一會兒,已是早上七點。
室內很安靜,窗簾拉開一層,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照進室內,可以看見飛舞的細塵顆粒。
倪萊眼睛適應了室內光線後才慢慢起床。季隨不在二樓,他回救援隊了?
所以,他們昨晚算什麼?彼此需要的洩欲工具?
倪萊走下樓梯,餐桌上放著豆汁油條煎蛋花捲鹹菜蘿蔔幹,可能是怕她吃不習慣,旁邊還放著一份西餐:一個麵包三明治,一杯牛奶,一碗水果沙拉。牛奶杯下壓著一張紙條,她拿起來。
【我晚上回來,想好吃什麼,帶你去吃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