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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手上還是戴脖子上？
林子鯨煩死了。
一煩就不想說話，就連周嘉溟問他，他都只是含糊其辭，有點敷衍的回他。
他想等周嘉溟主動說，不然自己問好像有點太主動了，人得矜持。
中午，吃完飯林子鯨心情不是很美妙，加上生病身體不舒服，很早就回床上躺著了。
下午上課也是沒心情，身體不適加上心情煩躁，他變得格外多情，一會兒作業又寫不下去，一會兒書又看不下去，他有點急躁了。
周嘉溟看出來了，但他覺得他需要自己和解消除情緒的時間，所以就忍著沒說。
晚上晚自習結束，林子鯨沒等周嘉溟就走了，他好似在生悶氣，周嘉溟沒懂但還是小跑幾步跟過去，肩並肩。
周嘉溟垂下眼眸，瞥到少年長睫毛下忽閃忽閃的眼睛，他柔聲問，“怎麼了，身體不舒服嗎？”
少年賭氣，嗓子悶，“沒有。”
“怎麼會沒有”，周嘉溟摸索著他的手，碰到後跟他十指相扣，捏捏骨頭，“不開心嗎？”
少年再一次重複，“沒有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周嘉溟看著他失神的眼神，心裡有點痛，因為他意識到了一些東西，林子鯨好似不願意跟他傾訴一些事情。
算了，不想說就不說吧。
到林家門口，兩人下車，周嘉溟看他心情不好也就沒多想打擾他了，摸摸他的頭，嗓音很柔和。
“天冷進去吧，早點睡晚安。”
說完轉身剛想走，手腕倏地被人拽住，周嘉溟低頭看了一下，隨後緩慢抬眼，他的視線進入了林子鯨的視野裡。
“你沒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？”
他還是沒忍住問了。
周嘉溟搖搖頭，“沒有。”
手腕的力鬆了，林子鯨眼神暗淡了一下，情緒不明，“回去吧，再見。”
周嘉溟還是很不安，他沒動，就站在原地看著林子鯨的背影，眨了眨眼睛，沖著背影喊道。
“我不會離開你的。”
少年身影一頓，三兩步沖過去，拽住周嘉溟的衣領，兩人的距離很近，少年紅著眼，表情有點猙獰。
“那你跟我說說奧數比賽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這個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要參加比賽我不可以阻止，你往好的方向我可以理解，但是這件事情不是你親口告訴我的，我覺得我有點被騙了。”
“阿鯨”，周嘉溟握著他的手，想讓他洩力，不要弄傷了手，但少年頑固不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