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還是你!
“我來接你。”涼習看著他,逼近簡夏苓將其抱了起來,感覺到懷裡的身體明顯僵硬,他心裡有些不舒服。
上個位面的何彥每次來接他下朝回家,也會說上一句“我來接你”,恍然隔世,簡夏苓鼻子有點酸,瞧著同一張臉忍住眼淚。
懷裡人的眼眶紅紅的,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令涼習有些發怒,轉念想到畢竟是雙方退了婚,又壓下怒火:“我幫你,不用罰站。”
“你,那你放我下來,我自己會走。”簡夏苓緩解掉心中的情緒,畢竟他傲嬌金貴小少爺的人設不能崩。
人設崩掉一次沒關系,頂多就是被電擊個幾秒,但次數一旦犯多,可就不止電擊幾秒這麼簡單。
涼習把懷裡人的身子往上提了提:“證據,可以讓別人相信。”
啥?
簡夏苓內心猶如一萬頭草泥馬跑過,疑惑地說:“這跟我遲不遲到,罰不罰站有什麼關系?”
涼習並不回答他的問題,自顧自地繼續往教室走去。路經幾個教室,凡是看到的學生個個呆若木雞,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。
回到教室,涼習在門口一站:“報告。”
教室裡一片嘩然,就連數學老師老劉也停下動作看著他倆:“幹什麼去了?不知道要上課嗎!你們是高二了,不是高一!還有,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子!”
下面的同學則是“臥槽臥槽”或者是“牛逼了啊”的小聲說著,有羨慕的,有妒忌的,也有不屑的。
涼習緩緩說:“他發情期,我幫他看看。”
老劉:“……”敢情還性騷·擾,對吧?
他敢怒不敢言的讓二人回到座位上,反正這幾家的事情全校皆知,想管也輪不到他插手,老劉選擇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”,隨他們去。
簡夏苓大腦一片空白,任由對方抱他回座位,同時又感慨涼習的臉皮之厚,這是自己根本學不來的。
他偏頭看著涼習的側顏,除了“帥”這一字,腦袋裡就蹦不出別的字了,奈何同桌不理會他的目光,淡定的上著課。
一節課過去,簡夏苓揉了揉發酸的脖子,又撐著頭看向窗外,校園充滿了少年的朝氣,洋溢著青春的活力。
前桌杜布把凳子往後移了移,回頭看向那個嬌豔動人的oega:“哎,簡夏苓,你真發情期?你跑出去的時候我可沒聞到你的資訊素,你和涼大大該不會是去……”
杜布是一個apha,幾天前簡夏苓中暑又加上發情期,導致整個操場都彌漫著文心蘭的奶香,他現在回味起來還有些陶醉。
資訊素中途改變的例子不是沒有,但大部分是由香甜的氣味變成難聞的惡臭,像簡夏苓的資訊素由苦瓜味變成文心蘭奶味這樣的倒是少有。
簡夏苓一頭霧水,對上杜布的目光對應他:“該不會什麼?有話快說,說話大喘氣,你是想急死誰?”
杜布捏捏下巴:“偷腥。”
這一句“語不驚人死不休”的言論愣是把他氣笑了,簡夏苓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,以此警告。
涼習:“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被上課鈴打斷了。”
簡夏苓:“??!”你在說什麼?
得到回應,杜布擺出一副瞭然的神色,又猶如老父親般的看了看二人,點點頭轉過身去與自己的同桌分享趣事。
“我!你!娘娘你不說清楚別想好過。”簡夏苓惱怒地捏了一把同桌的腰間肉,涼習臉色微變,握住他亂摸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