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著頭,快氣哭了。
想跟他一起去,卻又因為現實原因不得不留在家裡。
宮白抽抽鼻涕,抱怨道,“幹嘛啊,為什麼要你去執行任務,秦灃他們不行嗎?你都處在半退役的狀態了,為什麼要你去。”
一遇上他的事,她就變得不像自己了。
她分明是喜歡他穿著軍裝,英姿煞爽的模樣,喜歡他霸氣凌然地指揮著士兵,喜歡他在自己的領域綻放光彩。
宮邪明白她的心情,安逸的日子過慣了,再次握槍,難免會擔心。
攬住她肩膀,他輕輕拍著她的背,像安撫受了委屈的孩,“乖一點,了回來給你準備驚喜的。”
宮白把鼻涕蹭他衣服上,悶聲,“什……什麼驚喜?”
“都了是驚喜,當然不能提前告訴你。”
“討厭!你最討厭!”她握拳捶打他後背。
宮邪知道她氣消了,舒一口氣,將姑娘摟緊了一些,任由她一下一下敲著他後背,不輕不重的,跟撓癢癢一樣。
突然感覺到腹部一陣冰涼,他愣了愣,旋即瞭然,“宮白,你又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?”
宮白吸了吸鼻涕,當作沒聽見。
——
晚上的宮白格外黏人,纏著宮邪不放,直到她渾身痠軟,才肯閉上溼漉漉的眼睛睡去,睡著前還不忘把他的胳膊抱在懷裡。
宮邪試著動了下,她立刻抱更緊。
他嘴角牽動,扯出個無奈的笑,以前也沒見她這麼粘人,拍戲的時候兩人有時候分開將近兩個月。
哦,他懂了,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、不許百姓點燈——只許她離開他,不許他離開他。
雖然兩者的性質沒差,結果都是兩人分開。
宮邪撫了撫她汗涔涔的額頭,將幾縷黏在臉上的髮絲拂開,湊過去親了下。
床頭開了一盞很很的蘑菇燈,淺淡的光暈落在臉上,照得她鼻翼的汗珠亮晶晶。因為他親的那一下,她鼻頭皺了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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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情可真多,睡著了也不安生。
宮邪挽了挽唇角,從床上拿了根胖乎乎的胡蘿蔔玩偶,一點點將手臂抽出來,在她兩手摟過來的瞬間,他將玩偶塞進她懷裡,被她順勢摟住。
宮邪盯著她看了一會兒,確定她沒醒過來,他輕手輕腳掀開被子起床,在睡衣外面披了件衣服,走出臥室。
她這段時間養成了良好的睡眠習慣,剛經過一場運動,她睡眠質量應該會很好。
宮邪關上房門前還看了一眼,悄悄轉身,走下樓。
客廳左側的燈亮著,圈出一隅地。
“沒睡?”
宮邪在吧檯前看見了曹亮,一個人也過得挺瀟灑自在,拿了瓶老白乾,一個酒盅,自己倒酒自己喝。
見宮邪從樓上下來,曹亮詫異了一瞬,起身給他拿了一個酒杯,“喝一杯?”
“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