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晚上,蘇錦沅簡直煎熬到了極點。
但也因此,他全然顧不上焦慮太廟祭祖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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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蘇錦沅起的不算早。
用過早膳後,趁晏昭不在,他給江鴻文道了歉。
畢竟江鴻文是因為他而捱了晏昭的罵,他就很內疚。
江鴻文也毫無意外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:“太子妃不必抱歉,此事本就是奴才的錯,您可折煞奴才了。”
蘇錦沅聞言只是自顧自又說了句抱歉,然後便去練自己的字了。
江鴻文在側看著,亦是第一次有些感動。
宮裡的人早就已經不把太監當人了,可蘇錦沅是個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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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眼就到了兩日後,便是太廟祭祖之日。
蘇錦沅也是昨日才從江鴻文那裡得知了具體流程。
祭祖會在傍晚開始,但是從早膳後便要持齋,不能再進食,祭祖前還需要焚香沐浴,然後換上朝服。
晏昭更是忙的厲害,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。
蘇錦沅十分習慣的獨自用完了早膳。
擔心扛不住一日的齋戒,他還特意多吃了些。
結果他就吃撐了,只能在寢殿裡走動著消食。
等到了原本午膳的時辰,他就只能改成了午睡。
然後他就在迷迷糊糊中被晏昭叫醒了。
“阿沅,醒醒,該起了。”
蘇錦沅呆呆的睜眼,愣了片刻才揉著眼睛坐起來問:“就要出發了嗎?”
晏昭回答:“沒有,先去浴池沐浴更衣。”
蘇錦沅呆呆的點頭。
【對哦,還要去焚香沐浴醃入味的。】
【等等,浴池?】
蘇錦沅不禁疑惑詢問:“不在寢殿洗嗎?”
晏昭答:“寢殿裡不方便,浴池已經備好了。”
蘇錦沅聞言不由吞了吞口水問:“那意思是......我們要一起洗?”
【晏昭看起來不像是才洗過澡的樣子,所以我們這就要坦誠相待了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