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的語調提高了八個度,他從資料袋中抽出一張照片,上面是王麗血肉模糊躺在廊橋上的照片。
他把那張照片仍在對方身上,然後又抽出了幾張之前死者的照片,怒聲質問道:這都是你做的好事,你要是羨慕他們的話,你為什麼不自己來跳樓!
李庭的情緒並沒有被陳凡感染到,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照片,冷呵了一聲:現在知道生氣了,那我問你,我父親跳樓死亡的照片你有沒有?正是因為你們的不作為,才會導致我父親他受不了這打擊跳樓自殺,我母親也因為這件事去世的!
“你…”
“我什麼我,反正我知道自己的罪名,大不了就是吃個花生米。好了,該問的問完了吧?要是沒什麼問題可以把我送去看守所了不,我還要補覺呢。”說完這李庭眼睛一閉,腦袋一歪竟然打起了呼嚕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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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此之後,無論陳凡詢問他什麼,得到的都是呼嚕聲。氣的陳凡都想把他拉到沒有監控的地方,狠狠地揍他一頓。
審訊人員最怕的就是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,想從對方嘴裡撬出什麼比登天還難。
一般面對這種嫌疑人,他們都是利用親情、愛情等一些弱點,去一步步撬開對方的嘴巴。
關鍵是他還有這個麼?
審訊陷入了僵局,陳凡正思考著自己該如何打破這個僵局的時候,百笙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他去外面接完電話後,再次回到審訊室:陳局,這次麻煩你做一回記錄員了。
兩人調換了個位置,百笙看著正在打呼嚕的李庭,微笑的問出一句連陳凡都不敢相信的話。
“李庭,你真覺得你是曾經那名死者的兒子麼?”
李庭的呼吸聲嘎然而止,他立馬睜開眼睛看向百笙。“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字面上的意思,你真的認為你是那名死者的兒子麼?”
百笙再次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。
“廢話!我叫李庭,我父親叫李忠國,我母親叫陳元元,我們都是廣省茗川市懷白鎮人士。”
“哦~是麼?這就奇怪了,為什麼我的人到懷白鎮的時候,並沒有查到你的出生記錄?”
李庭冷漠的看著他:那個年代哪像現在有那麼正規的檔案記錄,如果你說戶口本的話,當年我的養父母已經把我的戶口遷至國外去了,你查不到的話也很正常。”
百笙依舊淡定的看著他:你說的沒錯,當年的檔案記錄的確沒有現在正規,特別是你的戶口一旦遷移到國外的話,很難找到相關的資訊。
“哼!那還有什麼可說的。”
就在李庭馬上要閉上眼的時候,只聽百笙不急不慢的說道:很難找到不代表找不到,我的同事在懷白鎮經過多方打聽,在當地派出所的協助下,找到當年李忠國一家的鄰居,那位鄰居告訴我同事一件事,李忠國夫婦的確有個孩子,可那個孩子不是男性而是女兒!
“嘩啦~”
此言一出,驚的李庭想要站起來,不過他的身形被凳子上的鐵鏈控制住了,只是站到一半便又坐了下來。
他臉色出現憤怒的神情,眼中冒著怒火看著百笙:你在胡說八道!
一旁的陳凡也扯了扯百笙的胳膊,湊近他耳邊:百笙,是不是哪裡弄錯了?他要不是當年那名死者的兒子,他又怎麼會知道死者那麼多的資訊,更加不可能為了一名陌生男子做出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。
百笙沒有回陳凡的話,他慢悠悠的來到李庭面前:的確,一開始我同事得知這個訊息後,也有些不敢置信,認為對方肯定記錯了。於是他在當地的檔案室裡呆了整整一天一夜,終於找到了被遷走的戶口本的檔案。
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,點開熊騰發給他的照片遞給對方:自己好好看看,戶口本上面的性別是男性還是女性?
此時的李庭已經完全懵住了,他彷彿沒有了自我意識,只是呆呆地接過對方的手機,手機那端的照片明顯的顯示著。
姓名:李欣;性別:女
下面的內容他是一點都看不進去了,雙手無力的自然下垂,嘴裡一個勁的重複著:這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。
他最後似乎想到了什麼,一把抓住正在撿手機的百笙:對了,當年計劃生育那麼厲害。超生要罰款那麼多錢,我有沒有可能是他們偷偷生下來的兒子?因為是黑戶,所以我沒有辦法入戶。
百笙掙脫了他的手,回到自己的位置上: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,我同事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李忠國的父親,可惜他已經糊塗了。不過,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李忠國的兒子很簡單,只需要做個dna鑑定。
不等對方詢問,李庭趕緊說道:我做!我做!我現在就可以做這個dna鑑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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