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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數人對於街頭痞子都有著很多誤解,認為這些人都是遊手好閑的,專門欺壓老百姓。其實,大部分的流氓確實是這樣,無惡不作,欺男霸女;但有小部分卻也是因為學歷、殘疾、怪脾氣等,不受人待見,找不到工作,被迫走上這條歪路的。這小部分就像是李旭的手下們一樣,大多數時間也跟尋常老百姓一樣,有活兒就幹,賺點錢養家;偶爾才會去收保護費,雖然讓人不齒,卻也沒有做得太過分,至少沒有過不交租金就砸鋪子這種惡劣的情況。
而且收了保護費之後。他們也會給商鋪們提供保護和幫助,畢竟警察是不能24小時都守著,而小偷和強盜卻隨時隨刻都能下手。
李旭作為西城區老大,平時也都勒令手下們遵守規矩,不能隨便欺負人。所以即便偶爾有人對於收保護費這一點有怨言,卻也沒有北區和南區的那麼大。
尤其是雷震子,他的手下們明面上是去那些工廠裡當保鏢,維持治安,但背地裡仗著人多勢眾。只要有錢拿,什麼黑心的事情都幹。比如工廠裡員工跟員工之間鬥毆,只要給了他錢,他立即就會命令手下們上去幫忙,痛打沒付錢的那一方;早之前還傳出有間工廠的老闆糟蹋了兩個廠裡的女孩子。兩個女孩兒想去報警,可沒想到當天晚上就失蹤了,警察來了也毫無線索,兩個人至今都沒有找到。有人說是雷震子的人把她們做掉了,秘密的處理了屍體。
這個殘酷社會的底層下,隱藏了太多骯髒和黑暗的東西,尋常老百姓要錢沒錢,要勢沒勢,鬥不過腐敗的高官,拼不過黑心的有錢人,沒地方訴苦,沒有曝光率,很多家庭甚至被人欺負得家破人亡,最後也沒有幾個人知道。
作為一個無家可歸的窮學生,我從來都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,也明白自己是什麼身份,更沒有想過要靠誰的力量去變得強大。
正因為見識過太多現實的事情和人性,我深知這個社會的殘酷,才一直都本著自食其力的想法,用自己的雙腳往前邁步著。
中午十二點整,所有人集合完畢,像之前一樣,三十多個人各自揣著刀子棍棒,分批朝各個方向離開工廠;而我和東方雨一起,她懷裡抱著晨晨,兩人結伴而行。
在路上,我見到了很多個過江龍的手下,他們朝我點點頭,卻不說話,同樣是分散開。悶著頭走著。彼此都知道,混道子的人,最畏忌在打架時被警察逮住,就好像在學校裡跟人鬥毆,突然間被老師制止了一樣。不管結果如何,事後都會被同行們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,大肆的加以嘲諷。
學生打架不報告老師,混混打架不報警,這已經是預設了的規矩。
走著走著,東方雨對我說。今天或許會發生很大的變故,讓我留意一切突發的情況。並且著重提醒我,能妥協的事情,就盡量選擇妥協,否則會有很大麻煩。
這個女人來歷很神秘,知道很多的東西,但我知道她雖然不會害我,但卻也不會把她所知道的告訴我,從來都是說一半藏一半,讓我好有心理準備而已。
之前已經去過一次那個停工了的工業區,因此認得路,花了不到四十分鐘就到了。
不出意料,之前雷震子炸塌的那棟大樓,根本就沒有人來管,仍舊是廢墟一片,磚石掉得七零八落,裡面的某一塊水泥板下,還壓著青蛙的屍體。
這個開發區非常大,但選地太偏僻,加上四面的路也沒有通好,極少人會來這裡玩,正好就給了三個區那麼多人的約架提供了便利。
這一次,三個區的人都沒有留手,幾乎傾巢而出。
我們來到開發區的時候,發現雷震子的人已經到了。黑壓壓一片人,數量居然高大七十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