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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樂怡也不是不瞭解我的身手,眼見著對方也只有一個人,剛開始的時候自然沒有太過為我擔心。然而當看到我被人兩腳踢得吐血之後,立即嚇得尖叫了起來,急急忙忙跑過來扶我,問我有沒有事。
這張青葉輕輕捋了捋遮住左眼的那縷長發,說好小子,根基挺紮實嘛,挨我兩腳居然都沒昏過去。
他來到我面前,先是居高臨下的看我一陣,隨後解開腰間的葫蘆,喝了兩大口酒,才蹲下來,拍拍我肩膀道:“說吧,你師傅到底是誰。誰教你的綜合格鬥。”
我捂著胸口,只覺得連說話都困難,自以為自己身手夠好,能不把一個撞了自己的路人放在眼裡,沒曾想恰恰就撞到了鐵板。咬牙說:“要我說也行。但你也得告訴我,你是誰!”
張青葉哎了一聲,說你小子嘴真硬啊,還想捱打是不是?
我有點心驚膽戰,下意識要做出防備的姿勢。可張青葉又笑笑,說我又還沒出手,你那麼緊張做什麼?
“叔叔也不是那種仗著自己厲害就欺負人的貨色。”張青葉道:“既然你不肯說,那我也就不勉強了。”
隨後,他站了起來。嘆了口氣說:“會綜合格鬥的不多,而且有你這種純正套路的,更是少見。我只是在想,你會不會是我那個狗屎師弟的徒弟,畢竟我們已經五年沒見了,想想也是挺懷唸的。葉陽是吧?我記住你了,我們很快還會再見的。”
說著,他搖搖頭,一邊撥弄著那縷長發,一邊轉身離去。
望著這個男人遠去的背影,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胸口,發現剛才那種劇痛居然不見了,捱了兩腳和吐了一口血,不僅沒有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,反而覺得連呼吸都順暢了許多。
“難道這人看似是在踢我,但實則上卻是在幫我?”我只覺得有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,實在搞不懂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並非是我不願意告訴他從哪學來的綜合格鬥,只是當初威廉告誡過我,他的身份很敏感,千萬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他。而且,威廉如今的勢力已經轉移到了小芸身上,貿然對陌生人提起的話,只怕會給她帶來什麼麻煩。
沈樂怡看著張青葉消失在面前,氣憤得很,說這人真可惡,把你打得這麼慘,我們還是報警處理吧?
我搖頭說不用,剛才是我先挑起的頭,人家沒錯,錯的是我。
沈那你剛才吐血了……沒事兒?
我拍拍胸口,說沒事啊,我身體強壯得很,能有什麼事?
沈樂怡看我不像是裝的,這才放下心來。
然後我說我要回去了,沈你回去那麼快幹嘛,我們還沒有玩夠呢!
我氣不打一處來,說還玩個蛋,今天都玩一天了。
沈樂怡顯得很委屈的樣子。我只好放緩了語氣,說改天吧,我現在真得回去了,剛才我的弟兄們給我打了電話,說有人來找茬,我這當老大的必須到場才行。
我知道,沈樂怡是在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,畢竟大家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,如果一直都是彬彬有禮、客客氣氣的,只會徒增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