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就這樣默不作聲地互相擁抱著,直到裡昂主動出聲打破了這份安靜:
“抱歉,案子可能又要中止了,抓住的那人在監獄裡自殺了。”
接著,他同白逸說了有關人體炸彈和手帕的事。
“真是防不勝防啊,你不用道歉呀,都怪他們太狡猾了。”
白逸撅嘴,同時拍著人後背的手也下意識加快了頻率和力道。
“其實也猜到是他了,畢竟在中央星只有他對我敵意滿滿。”
“我保證,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下一次了。”
裡昂起身,握住白逸的雙肩,一字一句地鄭重說道,語氣誠懇得彷彿在發誓。
如果再有下次,如果再讓白逸受到傷害,管他什麼皇子還是貴族,哪怕是同歸於盡,也要讓人付出代價。
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
聞言,白逸咧嘴一笑,轉而撲進他的懷裡。
“我可能鬥不過他,只能躲在你身後,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啊。”
“一定。”
裡昂斂眸,緊緊摟住了懷裡的人。
————
一轉眼距離入院已經有半個月,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,白逸體內的毒素終於被清空,精神海的狀況也穩定了下來。
而今天就是出院的日子。
由於裡昂上午軍部有會議不能過來,所以將出院的時間安排在下午,等上午做完最後的出院體檢後,白逸就一人在病房裡看書。
直到一位不速之客找上了門。
門被推開的時候,白逸還以為是裡昂提前回來了,卻沒想到看見的是最討厭的那張臉。
“怎麼,不歡迎我來?”
瞧見人皺起的眉頭,克勞德挑眉。
“怎麼敢,不知道二皇子殿下大駕光臨,屈尊來到我這病房,有什麼貴幹?”
白逸扯了扯嘴角,垂眸合上手中的書放在一旁,神色自若地道。
“我來這,自然是來探病的。”
克勞德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下,翹起腿,這架勢看起來倒不像是來探病的,更像是來砸場子的。
一看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,白逸默默瞥了他一眼,在心底吐槽道。
“殿下的心意我領了,只不過我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今天也就要出院了,可能讓您白跑一趟了。”
白逸佯裝客氣地道謝。
“時間點不重要,畢竟我只是來看你的。”
聽了這話,克勞德卻並不惱,只是幽幽開口說,在提到最後幾個字時還刻意加重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