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稻花香。
眼瞧著孃親快生了,白芷早早的帶著沈氏和小少言住在莊子裡。
雨過天晴,清鮮的空氣,碧綠的稻田,前院小橋流水,後院四處野花。
怎一個舒服了得。
伸了一個懶腰,剛出院門,白芷一眼就瞧見清風郎月,挺拔如松的美人相公,飛奔過去挽住手臂。
“相公,我們這莊子買的真好。”
“姐夫,我要抱抱!”
小少言不知從那竄溜出來。
白芷豎著眉:“不行,我要相公挽手。”
小少言嫌棄道:
“姐姐,我說你老大不小了,天天跟一個小孩爭寵,這著實有些不要臉。”
呵~!反天了?
白芷挑高眉頭望著小包子:“好你個小屁孩,那是我相公。”
小少言據理不讓:“那是我姐夫!”
白芷:“沒有你姐,那來的姐夫。”
小少言歪著腦袋一臉的你好傻:“我沒有說你不是我姐啊。”
語啞,敗……
方元璟曬笑,也不知從那天開始,姐弟兩爭寵的杆上了。
白芷哼的一聲,老孃摘梨子去,說幹就幹,紮起裙襬往上爬,本小姐可是攀巖高手,爬顆樹還不手到擒來。
這是顆老梨樹,結的不多,但果子大,汁水足,甘甜。
最是適合給風夫人在做上幾盒秋梨膏,自家也常備些養喉。
摘下一個拳頭大的梨子,才發現忘記帶蔞子上來。
揚聲道:
“鬚眉,遞個蔞子給我。”
“啊……”
白芷忽感腰間被鎖住,美眸一凝,緊接著天旋地轉,人就跟倒栽蔥似的被逮了下來。
四周傳來“呵呵”“咯咯”的笑聲。
白芷非但沒有臉紅,反而圈住脖子饒有興致的,揭開面具,打量起他的神情來,映入眼中的一張宛如工筆描摹過的俊美面容,清冷的眉宇間帶著幾分醉笑。
“我暈,相公,我好像生病了。”
“什麼病?”
“我犯暈,暈美色,美男暈。”
“挑皮。”
吃吃……的笑身從身後遠後,準是小少言被鬚眉提溜走了。
東家少爺和東家夫人,感情真好!實際:大家在想,原來城裡人都這麼玩。)
夕陽西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