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河真是頭疼。
她胡扯道:“我現在也是個男子,把持不住,對你有什麼好處?你還打算在這兒跟我拼刀是麼?”
辛翳現在看什麼都好奇,什麼新詞兒都想吃到:“拼刀?什麼意思?”
南河張了張嘴:“你……”她覺得自個兒真的是,光顧著教他讀書謀略,教他治國理念,可真該像個大夥子似的學的東西,一點兒邊兒都沒教上他。
是她拉不下臉,也覺得這年頭,男男女女情愛沒顧忌,大家都活潑自在,他就是回頭跟山鬼聽幾嘴,幾個混賬子跟他比劃比劃,他也知道事兒,就從沒想過這些。
其實之前那事兒,他慌著了,她就該注意到。
但因她心裡頭也沒那麼坦蕩,反而就不細想,硬生生糊弄過去了。
就是她這種態度,所以才拖到現在,搞得他這個年紀,竟然還有點真爛漫似的。
南河自然不知道,是她以前聽見山鬼少年們胡襖的時候,皺了皺眉,避開了,跟在她後頭什麼都學她的辛翳瞧見了,自然也覺得先生討厭那些,他就也不該聽。
再加上辛翳自認自己該是獨一家,是南河的心頭寶,就更不能跟山鬼少年們鬼混。
宮內本就封閉,外人都覺得他會跟山鬼們學事兒,山鬼又覺得是國君、又性向不同,不愛跟他們玩也正常,這一錯開,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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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河:“你既然過早就喜歡……我。那就沒琢磨過這些事兒?你就沒做夢過?”
辛翳又羞又愣,他不敢,也不上來,就傻著半,不知道以前的事兒,哪些該哪些不該。
南河卻都理解成他一點兒事都不懂了,怪頭疼自責的嘆口氣:“罷了。不著急。我真的是……自己的疏忽,就要自己費心。”
辛翳張了張嘴,還想,又覺得出來太不好,但就是聯想一些他以前的舊想,只覺得心底有火慢慢騰上來,他掌心也熱了,嘴唇有點發幹,道:“今,先生是喝醉了吧。”
但永遠都是還沒喝醉的為了躲酒連稱自己醉了,真的喝醉聊人饞酒又要臉,強自己沒喝醉。
南河就是後者。
她其實都有時候就想不起自己上一句了什麼,卻道:“沒。沒喝醉。”
辛翳舔了舔嘴唇:“那先生還想再喝點麼?”
他不太信南河沒醉,但畢竟先生極少在他面前飲酒,這要是醉了一點,就開始教他唇齒上的學問,是不是再多喝點,就能上來扒人衣裳了。
他穿的鬆散的很,絲毫不介意被先生扒了。
扒褲子都校
南河想起甜酒的味道,舌尖發麻,也不知道回憶的是酒,還是之前的親吻。
但醉聊人往往還都貪杯,她點頭:“喝!再喝點——”
辛翳連忙撐起來,叫她坐著,再去拿酒。宮之省在外頭候著,被風吹的臉發疼,辛翳接了酒,想讓他跟景斯都避讓到下層去,但景斯他能使喚,宮之省卻不好使喚。
晉楚結盟沒多久,萬一人家覺得他要謀害晉王呢。
辛翳盯了那宮之省的臉看了半,覺得他們宮氏兄弟都長得人模狗樣的,是年紀挺大的,都三十出頭了,但南河以前不也都二十七八了麼,要按以前算,指不定覺得站一塊兒還差不多呢。
他在這兒下到八歲幼童,上到八十老叟,漫無邊際吃著下饒醋,不知那宮氏兄弟把晉王當自家閨女似的瞧,自己給自己塞了一肚子氣,回來了。
宮之省在關門前瞧了一眼,晉王跪坐在地圖上,手撐著地圖,似乎在認真仔細的目測成周到大梁的距離。看來倆人確實在聊正事兒。
宮之省也算安了心。
辛翳趕緊關上門,把門給拴緊,恨不得把門上糊的那層半透的紗裡頭再糊一層厚麻布,讓那宮之省瞧不見半點。
他樂呵呵的端著酒壺,只想著灌醉荀南河,給她滿上酒爵遞到眼前。
荀南河眼都直了,接過酒來,豪氣衝:“我幹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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