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幾個人走過來的時候,江河看到了李良才和葛冬雲頭上的傷。
“沒什麼。”葛冬雲開口道:“我們就是打人了,什麼樣的處罰我們都認了,但是我是帶頭的,和他們沒有多大的關係,是我脅迫他們幾個去的。”
“這些話到了警局再。”江河開口道:“開車來的,跟著我們的警車去公安局,沒開車來的,自覺坐警車上,周校長,我們就開了一輛車,如果需要,還麻煩你們跑一趟了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周校長道。
眾人坐上了警車。
“一共有八個孩子參與了霸凌事件,為什麼只有五個人?其餘的三個人去了什麼地方?”有眼尖的記者快速提問到。
“這是警方的機密。”徐一曼回答:“大家讓一讓。”
警車拉開了警笛,在人群中開出了一條道,往公安局去,後面跟著兩輛汽車,那是葛冬雲,劉懷柔家裡的車,三輛車正好裝上了這五個人以及他們的父母。
直到警車開出去很遠,那些堵在第四中學的人都沒有散去。
徐一曼開車,江河坐在副駕駛,而坐在警車後面的是李良才一家人。
江河從內飾後視鏡觀察著李良才的父母,李良才的父母穿著的衣服看起來有很長時間了。他的父母和李良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李良才身上很乾淨,而李良才的父母穿著的衣服很髒,鞋子是最便宜的布鞋。
江河注意到了李良才父親的手,李良才父親的手上滿是機油,那是嵌入了面板紋理裡的機油,沒有長時間的接觸,是不會造成這個樣子的。而李良才母親的手有很多裂口,這些裂口有的被白膠布纏著,有些就這麼敞開著。
從這兩雙手中江河能夠看出,李良才家裡的經濟環境並不好,江河很快的就猜出了兩個人的身份,一個是修車工人,一個是保潔阿姨。
李母不時的用手去捅李父的胳膊,而她每捅一次,李父便往旁邊擠去,而李母則又伸長胳膊,用手指去捅他。如此幾次,李父似乎有些不耐煩,用眼睛瞪了李母一下。李母立刻坐好不動,但依舊看著李父。
似乎是下定了巨大的決心,李父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盒五塊錢的紅河來,從中抽~出了一根想要遞給江河。
江河搖了搖頭拒絕:“我不抽菸。”
“不抽菸啊?”李父尷尬的笑了起來,露出了嘴裡的黃牙,他似乎很多年沒有刷牙了。
“師傅,我問一下,我這子是不是要坐牢了!”李父問道。
李母聞言,喊道:“可不能坐牢啊,可不敢,師傅,求求你了,別抓他啊,他是個好孩子,他本性不壞的。”
李父罵道:“就這吊樣,真是給我們老李家丟臉。”
著,李父一巴掌已經扇在了李良才的臉上。
“啪”的一聲,十分響亮。
“你幹什麼?”徐一曼道:“不論出了什麼事情,警方都會處理,打他幹什麼?”
“是,是!”李父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,又唯唯諾諾的道。
李良才不發一語,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的他扭頭看向另一邊,一句話也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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