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名同學以及他們的父母坐進了會議室裡,江河正在門外看著五家人的資料。
葛冬雲的母親坐在椅子上,準確的來,是葛冬雲的繼母。她翹著二郎腿,翻起的手腕上還挎著v包包,她開著一輛寶馬汽車,是這裡面頂有錢的人了。她本身沒有工作,她的錢來自於葛冬雲的父親。
葛冬雲的父親是一家民營企業的老闆,規模不大不,但也算是在各個城市有七八家工廠,有幾千萬的資產。葛冬雲的生~母病故了十年時間了,葛冬雲的繼母幾年前嫁了過來,之後生了一個男孩,如今剛剛在上幼兒園。
這個時候的葛冬雲就坐在她的繼母旁邊,而葛母則在不停的打著電話。
莊沁筠的父母一個人在外企工作,一個人在不錯的民營工廠上班。他們都穿的西裝革履的,看上去不苟言笑。莊沁筠站在兩個人的面前,不停的抹著眼淚。
劉懷柔的父親是一個大胖子,他脖子上帶著金鍊子,胳膊上還有紋身。資訊顯示劉懷柔的父母開了一家超市。這次只有劉懷柔的父親來了,劉懷柔的母親並沒有到場。劉懷柔坐在自己父親的旁邊,兩個人有有笑,絲毫不在乎這件事情。
汪立果的家人並沒有到場,徐一曼聯絡了很多次,汪立果的家人只丟下一句愛抓就抓的話,什麼也不來公安局。而徐一曼已經安排警察去強制將二人帶來了,汪立果未滿十八歲,尚未獨~立,作為汪立果的監護人,兩人的父母必須承擔起相對應的責任。
江河猜的不錯,李良才的父親在一家型修車廠當修車工人,她的母親在一家寫字樓當保潔員。相對於其餘人的父母,李父和李母兩個人並沒有坐著,而是很拘謹的站著,他們兩個人低著頭,不時又抬眼偷看一下旁邊,似乎在尋找什麼。
李良才跪在兩個人的前面,一動也不動。
的會議室裡,形成了幾種截然不同的情況。
徐一曼對江河道:“邵老讓我們等他,他馬上就來。”
江河將資料合上,透過玻璃看著裡面的這些人,對徐一曼道:“我看過資料,鄧翔宇父母都是農民,而會議室裡的這些人階級差距也比較大,這些人之間沒有較大的共同點,所以真的有連環殺手的話,針對的應該是這些孩本身。”
徐一曼道:“我看十有八~九就是那些友做的,沒道理事情才過去一星期,鄧翔宇就那樣死去了,而且他的死法太奇怪了。”
到了這件事情,江河開口問道:“劉隊長對鄧翔宇死亡的第一現場調查的怎麼樣了?”
徐一曼搖了搖頭,道:“還沒有訊息,那一片的住戶太多了,而且有樓房有平房,看樣子需要一段時間。”
江河點了點頭。
半個多時過去了,邵老還沒有回來,但是會議室裡的這些人可是有些坐不住了,首先是葛母開口道:“讓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了,到底要幹什麼,不就是把別人打了嘛,要多少錢就直嘛,還用這樣拐彎抹角的。”
莊母開口道:“這倒不是錢的事情,主要是被欺負的那個孩子家裡有什麼訴求,要以何種方式來解決。但不論以何種方式來解決,我們幾個人要站在一個同一的戰線上,以達到最優解。”
著,莊母呵斥旁邊的莊沁筠道:“別哭了,有什麼好哭的,這還不都是你們這些孩子弄出來的事情。”
劉懷柔的父親卻是哈哈一笑,道:“就這種事情有什麼的,不就是打人了嘛,那有啥。打了就是打了,女兒你別怕,不就是欺負同學麼,我時候沒少欺負別人,要是這樣也犯法,老子早就住監獄裡了。”
一直沉默的李父這個時候趕忙插口道:“你們的意思這件事情好解決麼?不會對我們兒子以後造成什麼影響。”
劉父道:“這算是什麼大事,一個男孩子,打人就打了,不打人還是男孩子麼?你看看你還讓你兒子跪著,你這是什麼做法,我就是沒兒子,我要是有兒子,我兒子就是殺了人老子也給他加油。”
“粗鄙。”莊沁筠的父親開口道。
“什麼意思?”劉父聽到了莊父的話,猛地一拍桌子,開口道:“你是想和我比劃兩下?”
莊父白了劉父一眼,不看他了。
葛母道:“你們還真有心情繼續呆在這裡,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,我和別人約好了的,冬雲我們走,就這種事情不用呆在這裡,你爸爸認識不少的人呢。”
著,葛母帶著葛冬雲離開。
葛冬雲卻是甩開了葛母的手,道:“有些事情你不知道,等著警察來。”
這個時候有人在背後拍了拍江河的肩膀。
原來是邵老回來了。
邵老看了看會議室裡的人,對江河道:“在來的路上,關登已經把基本資訊告訴我了。”
著,邵老推開了門,徑直走了進來。
邵老沒有寒暄,站在會議桌旁,開口道:“我就長話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