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那個厲害的專家在這方面的本領數一數二的話,江河基本上等於零。
審訊工作再次進行,這次則是著重於幾個疑點。
本來已經完成任務了的徐一曼是可以回市局了,而現在也已經快到下班的時間了。但是徐一曼似乎是來了興致,此刻她真的很想弄明白,這件案子到底是不是李威儀做的。而不論結果與否,她都想要聽聽李威儀會什麼。
“李威儀,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,你具體的一下你是怎麼殺了何惠娟和吳桂鳳的,還原一下你當時的動作。”王超著,將一張a4紙捲成了一根長條遞給了李威儀。
李威儀接過了紙,首先右手反手抓~住了紙卷,然後直直的往下一刺。接著,他以同樣的姿勢,用一種很彆扭的姿勢斜斜的往下一刺一拉。看到了這裡,王超心裡的一塊大石頭落地了。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江河,意思是李威儀應該就是兇手了。
江河此刻沒有話,只是在觀察著李威儀。
李威儀將紙卷扔在了地上,開口道:“就是這樣,有問題麼?”
王超沒有回答,而是繼續問道:“你衣服上鞋子上的血跡呢?”
“扔了。”李威儀回答道:“我跑了出去,但是身上有血跡,雖然血跡不多,但是我也害怕,於是我就去單位換了正裝。”
“扔什麼地方去了?”王超追問道。
李威儀將手一探:“我想過自殺,想跳河死了算了,但是沒那個膽量,我就把衣服扔進河裡了。”
“具體是什麼地方?”王超對這種資訊問的很仔細。
“二龍街那塊,具體是什麼地方不清楚。”李威儀回答。
王超繼續詢問:“手機扔到什麼地方了?”
“忘了,我記得出區沒有多久就扔了,但是當時我太害怕了,具體扔到了什麼地方不清楚。不過我沒有用力,扔出去的時候手機還完好無損。”李威儀認認真真的回答。
“你關機了?”王超問。
李威儀搖搖頭:“沒有關機。”
正在這時,一個刑警隊員從門外走了進來,湊到王超的耳邊嘀嘀咕咕的了些什麼,王超連連點頭,片刻之後,王超讓這名刑警看著李威儀,自己則是招呼江河徐一曼出來。
“怎麼了?”江河問。
王超將門關好,道:“我們刑警隊的同志在查監控的時候發現,在成順街口的一個攝像頭中,發現了李威儀的身影。成順街離著李威儀的家可就不遠了,走路基本上十五分鐘左右就到了。而這個老式的區是開放式的,也就是從四面八方都能進,所以並沒有攝像頭照到了李威儀是否回去了。”
“不過呢。”王超看了看審訊室的方向:“這很能明問題了,時間是在上午十點四十左右,時間上是吻合的。而且剛才你看李威儀的動作,雖然彆扭,可和傷口的方向是吻合的。至於衣服和手機,這可能是一項大工程了。”
王超看了看眾人:“結案,到時候把證據移交到法庭。”
著,王超和徐一曼握了握手:“太感謝了,有空來我們這裡玩,不過我可不希望是因為案子的事情。”
徐一曼笑了笑:“我也希望我永遠不用工作,可沒辦法啊,光我們這個城市,平均每一就有兩個人出生,每一就有兩個人死去。醫生是不可能休息的,當然了,法~醫也是。”
王超嘆口氣:“的也對啊,對了,江河,這次真的要感謝你,如果沒有你……”
可王超這麼舉目一望,哪裡還有江河的身影:“不是,剛才不還在這裡麼,人呢?”
一個刑警開口道:“在你們兩個話的時候,他就走了,而且,他還朝我借了三百元,是王隊長你會替他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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