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應住在悲田坊三天的時間,悲田坊內外都是衛兵,氣氛一直都很緊張,不過好在伙食改善了,東宮派來了專門的廚師,帶來了大量的山珍美味,然而,卻不知道王玄應什麼也不能吃,只能喝稀米湯,所以,這些美味就便宜了悲田坊的人。
悲田坊治好太子病一事也在坊間傳開了,每天都有病人想來悲田坊看病,可是看到四周的侍衛又都默默的回去了。
時間到了第四天,王玄應終於可以出院了。
一大早,各個房間的悲人都探頭看著,由於太子是在晚上來的,直接住進重症監護室就再沒出來,所以很多人都沒見過太子。
能與太子成為病友,這可以吹上一個月了。
不一會,重症監護室的門開啟,王玄應坐在輪椅上,李木楊親自將他推出了重症監護室,二人還有說有笑的。
“李木楊,你講的那個水泊梁山的故事可不能講給外人聽啊,那梁山好漢與瓦崗寨匪很像,我那皇上爹最恨瓦崗寨的了。”
這幾日王玄應實在無聊躺在床上也躺不住,李木楊就抽空給他講了水滸傳,王玄應聽得津津有味,就消磨了三天時光,此時還有些意猶未盡。
“不過那個林沖啊,實在太窩囊了,他就該一槍挑了高衙內,這可是奪妻之恨啊,他還顧忌這麼多,那高衙內就是個畜生啊,他...”
王玄應說到這愣了愣,似乎想起了什麼,轉頭問道,
“李木楊,你該不會是在罵我吧?罵我是那高衙內,怪我跟你搶陸元子?”
“哈哈,太子多心了,我就是隨便編的故事嘛,只是給你解悶的嘛。”
李木楊哈哈一笑,心道這小子終於聰明瞭一次,也懂得分析故事內涵了。
王玄應點頭道:“嗯,你李木楊可是蒼生大醫,你不會怪我的。”
李木楊心裡又是暗罵,搶我女人跟蒼生大醫有個屁關係,你小子若是再犯渾,我可不是林沖。
心裡罵著嘴上卻道:“對了,太子,你這都出院了,要不要跟陸元子也道個別啊?”
“呃...不必了吧?”王玄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。
李木楊道:“她一個女子不敢出來見太子,咱們作為男人主動些,就在這間屋內。”
李木楊說著推王玄應進了實驗室。
王玄應覺得李木楊這話說的很有男人味,她陸元子不來送自己也是因為怕自己,既然自己也不打算搶她了,還不如大氣一些。
所以,一進屋子,王玄應便哈哈大笑道:“陸元子陸小姐,本宮今天出院了,以後呢...呃...啊...嗷...”
王玄應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著,喊出的聲音也是千奇百怪。
那邊,就見陸元子正在解刨一隻老鼠的屍體,陸元子畢竟不是成手,所以可想而知她手下的解刨現場會是怎樣...
此處省略n字描寫。)
“見過太子殿下...”陸元子拿著染血的刀,想要朝王玄應施禮。
王玄應緊閉雙眼連連擺手,捂著嘴就要吐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