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殿帶著蔣青魚回家,蔣青魚問道:“沒想到你還懂得佛家的事情。
我自己都不是很能夠分得清楚佛家的區別,更不要說說懂得一些你會的佛偈了。
我記得大鄭這邊是沒有那種佛家人的,連寺廟都不曾有一座。”
“大鄭的廟大多數都是文廟和孔廟,還有就是太廟這種地方的,其實廟本身的來源,就是供祀祖宗的地方。漢代以後,廟逐漸與原始的神社土地廟)混在一起。
尊其先祖,而以是儀皃之,故曰宗廟。諸書皆曰:廟,皃也。《祭法》注云:廟之言皃也。宗廟者,先祖之尊皃也。古者廟以祀先祖,凡神不為廟也。為神立廟者,始三代以後。
在上古,這三個字意義有很大差別。‘寺’是官署,‘廟’是祖廟,‘觀’是臺榭,兩漢以後,它們的意義有了演變:‘廟’指供奉神的一般廟宇,‘寺’是供奉佛的佛教建築,‘觀’是供奉仙的道教建築。
就比如說現在的大理寺,就是寺的官署解釋。
現在的人經常吧寺廟混用的。
至於佛家的區別,我只是從老師那裡知道的。”
“老師?就是張大儒吧,我也就只記得張大儒只會教授你一些儒家的知識的。”
張千一自然是沒教過他這些內容,張千一自己對佛家的反感都已經到了一定程度。
但是司徒殿也就只能夠說是張千一教給他的,不然他也不知道能夠教授他這些事情的。
“老師也只是給我自己一些資料,那些資料讓我知道了這些事情。
至於那些佛偈的話,你應該知道的事情,那段佛偈現在沒有多少人知道。
但是我保證在幾百年之後,這段佛偈是會出現在人們的口中的。
至於我要是讓佛家的人做的事情,是佛家那些人會做的。
陛下現在能讓佛家的人不會出現在大鄭,可是十年,二十年之後,終究會出現在這裡的。
雖然南朝之後,吳國並沒有讓佛家變成之前那樣,但是現在的佛家在南國的事情,到現在也不是很差,佛家雖然不是當年的佛家,可是還是很厲害。
所以我想讓他們知道一件事情,大鄭現在不是他們能夠來的地方。
要知道佛家現在分八大密。宗,主要有八宗。一是三論宗又名法性宗,二是瑜伽宗又名法相宗、慈恩宗、唯識宗,三是天台宗又名法華宗,四是賢首宗又名華嚴宗,五是禪宗,六是淨土宗,七是律宗,八是密。宗又名真言宗。這就是通常所說的性、相、臺、賢、禪、淨、律、密八大宗派。
這些宗門,我是不反對的,對於宗教的事情上,我都會沉默的,現在不是我思考的事情。
我只是儘可能地阻止他們,現在還不是他們該來大鄭的時候。
等到我做完我想做的事情,我自然是會允許他們的。
那些密。宗之間的事情,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我明白了,沒想到你居然操心這麼多的事情,我還讓你分心了。”蔣青魚說道。
司徒殿搖了搖頭,說道:“你這次做得很好,要不是有你在的話,我這次怕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。
換做是別人的話,這時候,說不定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問題。
而你則是幫我解決這些問題,讓我知道了不是自己做的不夠好,而是他們做的事情,我還不知道的。
我原本以為對於他們來說,只要能夠解決好這些事情,就不會有任何意外。
那些不聽從我命令的北辰閣舊部,也會被我的想法所改變,也會成為我手中的利劍。
可是事實並非如此,事情的事實是什麼?
那些人並不在意我做的事情,哪怕我幫助北辰閣做了很多事情,讓北辰閣的人重新獲得了皇帝的信任,也讓他們不再是皇帝心目中的那個,不被看好的廢物所在之地。
因為他們覺得,就算是他們不能夠解決皇帝的心頭大患,皇帝手下的那些人,也不會管他們做錯了什麼事情。
其實真當皇帝不會管這些事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