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殿微笑著說道:“那自然是要進去的,我都已經請您看這種節目了,我自然也是要讓您再看下去的。
我向來不是一個決絕的人,我要是那種決絕的人話,您恐怕現在都會生氣地不讓我進去了。
我知道您不會對很多事情生氣的,但是你又不是不可能生氣的。人無完人,又不是什麼聖人,不管是什麼人,都是需要發洩脾氣的。
我不會向你發洩脾氣,因為我覺得沒什麼必要的,不是所有人都有值得讓我發脾氣的根本,換做是那種我根本不放在眼裡的人,我是不會選擇去做出那種事情的。
生氣這種事情還是比較看人的,你要是和那種值得你去生氣的人,那麼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因為你要做的不是氣自己,而是在讓自己保持亢奮的同時,讓對方再去生氣。
生氣的事情,無非就是那種你情我願的事情,可是要是我不情願,你自己生氣氣到的,就只有自己。萬事萬般,無非就是一個人心所趨的簡單事情。”
“你的意思,是你對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意嗎?還是你對這件事情會有自己的想法了。”李烈章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那為什麼會在意呢?我父親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,是一句很簡單的話題,說到底無非就是那種狗咬狗的話題。
狗咬狗的話題其實很是簡單的,人是不會咬人的,可是狗是會咬人的,狗也是會咬狗的,但是人不會咬狗的,所以這件事情還是很簡單的。
就是就算您現在站在我面前,對我百般辱罵,或者是千般辱罵,我也是不會在意的。
當然您要是再罵我,我也可能會生氣,並且會立刻暴怒,依靠我現在的位置,說不定能夠一擊必殺您。
您不要覺得我是在開玩笑,或者是在這裡威脅你,我倒是會有那種想法,也會有那種作為,因為您身邊那些侍衛,甚至是您家族為您找到的那位,不過也只是個二品的武夫罷了。
一個普通的二品武夫,我覺得不過是一招之敵,而就算是二品武夫當中的佼佼者,只要是沒跨過那道門檻,我覺得最多也就是兩招解決。
我要是能夠一劍砍死那個傢伙的話,你接下來絕對是可以享受我的第二劍,保證不會有太大的痛苦,無非就是到時候的問題會麻煩一點的。”
李烈章震驚地快要說出不話來,但還是裝出來一副淡定的樣子,是自己平靜地說道:“我覺得你是不會選擇做出來這種事情的吧。
這裡畢竟是在吳國,是在吳國的王化之地,不會有人會覺得能夠逃離現在這種地方吧。”
“您不會覺得我是真的想要對付您吧,難不成您覺得這種事情,是我想去做的事情吧。就算是我去做出那種事情,我也不會覺得這些事情就有些過分的。只是,還是那句話說得好,你要不要看自己有沒有能力接受我現在這個身份。”
就在李烈章想要接話的時候,司徒殿笑著說道:“好了,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在外面和您一起交談嗎?這可不太好吧。”
然後張千一就發現,司徒殿勾著李烈章的肩膀,兩個人完全不像是之前那副樣子,反倒是看起來像是好多年沒見的好朋友。
張千一趕緊跟在兩個人的身後,進入到了這裡面,問道:“你們兩個怎麼現在看起來就這要好了呢?剛才可還不是現在這種樣子的。”
司徒殿臉上掛著一幅笑容,說道:“都是文宗,既然沒選擇在明面上撕破臉皮,就還是要維護這種關係的,用您的話說,就是所謂的那些文宗註定不能夠成為聖人的言論,聖人之道,吾性自足,為而不爭。這也就是您一向會去說的聖人和普通人的區別。
只要不是聖人,他們的所作所為,和就和那些普通人都沒有太大的區別,只要是和普通人沒有區別的存在,就代表著他們一定會有屬於自己的私心,凡是屬於自己的私心,就會是千奇百怪的。所以嘛,出現我們兩個現在這種情況,就還算是可以的。
還沒有算是那種特別讓人難過的事情,不然我覺得就算是您,有時會覺得現在這些事情,是算那種特別為難的事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