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得上是當時的文宗當中,寫文章最不錯的,那篇《煌煌天日風雲篇》就是他寫的,算得上是當世少有的幾篇文章。”
司徒殿點點頭,說道:“我讀過您的那篇文章,恢弘大氣,辭藻華麗,算得上是當世駢文當中的一絕,我很喜歡您的那篇文章,尤其是那句天地之昭然日月,萬物之靈光珠華。那一句在我眼中,就像是寫出了那種天地日月的風光。”
孔雲晦笑著說道:“司徒文宗的詩句也很不錯,我最喜歡的就是那首《春江花月夜》。尤其是那句,昨夜閒潭夢落花,可憐春半不還家。江水流春去欲盡,江潭落月復西斜。斜月沉沉藏海霧,碣石瀟湘無限路。不知乘月幾人歸,落月搖情滿江樹。
簡直就是宮體詩當中少有的典範,僅憑著這一句,就可以讓這首詩稱得上是孤篇壓宮體詩。”
“哪裡的話,孔文宗還是太客氣了。我們今天還要談些什麼嗎?”
“當然還要談些事情的,畢竟很多年都沒有看見過像您這樣的人了,要知道二十多歲的文宗,可是很少會出現的。
我很想知道您這種年輕人的的能力,以及您對詩文的瞭解,所謂君子和而不同,我想知道在我們的交談之中,會不會有什麼別的改變。”
“很榮幸能夠和您有些交談,我也希望能夠對我自己有很多幫助。”
看著兩個人談論的還算是融洽,張千一說道:“那我能跟著一起進去嗎?”
“那就一起進去吧,我們兩個也不是很懂得一些儒家的經典,您要是一同進去的話,還能夠為我們兩個答疑解惑。正好,我帶來了一些瓊漿玉液,適合我們三人共飲。”
“這種話不適合在這種地方說的,等到進去之後再說吧。”孔雲晦的臉上露出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。
司徒殿還是從張千一那裡聽說的,咱們這位孔家的文宗,可算是真正的妻管嚴,這位文宗是很喜歡喝酒的,但是那位文宗的妻子是不允許他喝酒的,所以他很少喝酒,只是不代表他已經戒酒了。
等到了房間之後,司徒殿笑著說道:“二位可以不用擔心了,經過我詳細地探查,這附近應該就只有咱們三人了。”
“這你是怎麼能感覺到的?我感覺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呢?難不成你小子有什麼特殊的能力?”
張千一見怪不怪地說道:“這小子應該是練過武的,而且實力還不差,至於到底是什麼水平,就不是我能夠知道的。”
“您這種年輕人還真是有自己的本領啊,換做是我在您這個年紀的時候,還是一個普通的人,雖然那時候不過是還有著一個孔家子弟的身份。”
張千一說道:“那你應該還是不知道一件事情的,司徒殿身上還不只有這些身份,你應該也聽過大鄭司徒家那位司徒正德上柱國吧。”
“也就是那位身上揹著兩位國公之名,還是上柱國的司徒正德?難不成司徒先生是司徒家的子嗣?是哪一房的?”孔雲晦說道。
司徒殿笑著說道:“我父親是司徒言生,也就是說,我的祖父就是司徒正德?”
“看來你的身份還是不一樣的。”
張千一笑著說道:“何止是啊,他以後必然是會繼承司徒上柱國身上的國公之位的,而且依照大鄭皇帝對司徒家的重視,說不定他以後還能成為那種率兵打仗的將領,到時候他說不定能夠做到立功立言立德,成為一位聖人。”
司徒殿笑著說道:“不說這些了,咱麼先喝酒,等到喝完酒之後再談些別的話,省得被人聽到的話,這些酒可就喝不上了。”
“那倒是,快坐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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