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依你的。”蔣青魚輕聲說道,司徒殿隨後抱了抱蔣青魚,蔣青魚羞澀地躲了躲,然後說道:“不要這樣,外面都是人。”
司徒殿笑著說道:“沒事的,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吳國這邊似乎要比大鄭的民風開放一些,所以這邊的人是不會出在意這種事情的。”
“我當然是知道這種事情的,只不過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事情,你看不知道,即使是你沒有見過臨安城這些人,可是他們這些人還是能夠知道你的。
甚至他們有很多人家裡都會有你的畫像,其實就算是沒有畫像,憑藉著你這種長相,他們還是能夠知道你是誰的。
你知道嗎,你這種長相就算是我看見很多次,也依舊會在想,你是不是真實存在我的身邊。
每天天早上起來的時候,我躺在你的懷裡,看到你那張臉,真的讓人覺得難以自拔,你的美色確實是讓我沉醉。”
聽到蔣青魚說的話,司徒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臉,他發誓,下次再有這種路面的機會,他一定不會選擇來這裡的。
就算來這裡,他也會把自己的臉遮上的果然就如蔣青魚所說,司徒殿只是在眾人面前露面,那些人就蜂擁上來,司徒殿以前在長安城的時候,那些女子熱情倒也是熱情,但是大多數都是很收斂的,可是現在看來卻是不一樣的,臨安城的這些女子也不能夠不說是矜持,只是有點太熱情了。
司徒殿覺得她們是不可能剛看見自己的,她們要是剛看見自己的話,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,就到了臨安城的南門。
那些人一起出現在這裡的話,絕對不可能是湊巧的事情,而且人出現在這裡是意外的話,那些寫在她們手裡牌子上的司徒殿的名字,就不可能是意外了。
看著那些女孩,蔣青魚笑著說道:“我就說了你在臨安城很有人緣的,而且會是那種特別好的人緣。”
司徒殿笑搖了搖頭,然後說道:“我不覺得這是個意外,這要是意外的話,那些牌子是為了什麼呢?那些牌子讓人看起來有些難以接受的。”
長命這時候補充了一句,然後說道:“我總感覺這些牌子看起來怪怪的,就是不知道是出於哪裡的牌子。
哦,我想起來了,這些牌子就像是牌位一樣。看起來好奇怪的樣子。”
司徒殿轉過身笑著說道:“你要是真想要牌位嗎?我在碑山那邊學過一段時間,所以我還是會刻碑的。
牌位可以慢慢刻,然後再給你刻一座墓碑。你想埋在哪裡?是長安城還是臨安城,或者是長關城?”
一身為品武夫的長命,原本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,只是這次司徒殿的笑容當中帶著一絲陰冷,他知道司徒殿實力和自己不相上下,可是這種笑容他就不能夠表現出來,就算是能夠笑出來,他也不保證自己能夠散發出來這種要命的氣勢。
“我只是隨口一說,您還是大人有大量,我下次注意,以後保證不在您說話的時候再亂說話了。”
司徒殿接著笑著說道:“你記住了就好,再有下次的話,我保證會把你送走的,當然祖父怎麼處理你,就是祖父的事情,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。”
“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的,只是您說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?咱們想要避開他們進去的話,恐怕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吧。”長命笑著說道。
司徒殿點了點頭,沉默之後說道:“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,但是這件事情其實也是很好解決的。躲開他們不就可以解決了嗎?”
“您的辦法倒還是很簡答的,但是不得不說,確實能夠解決這件事情。”
司徒殿說道:“那你還不找輛馬車去?難不成讓我和青魚走過去啊。”
等到長命走後,蔣青魚說道:“感覺你今天火氣好像很大啊,我記得你以前很少這樣的。”
司徒殿嘆了一口氣,“本來是沒什麼火氣,心情在糟糕當中也能夠說得上是一種不錯,只是在看到他們之後,我就覺得心情不好了。
對於我來說,不是什麼事情都需要他們圍觀的。我不喜歡他們參與到我的生活中來。”
“我一直以為你很喜歡這種事情呢?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影響你這麼多。”蔣青魚說道。
司徒殿搖了搖頭,這些只是一方面,他接著說道:“我只是不喜歡這種事情,但是真正的心情不好,是有其他原因的。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