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就是些擔子,扛得住就抗,扛不住就往死裡扛。大不了以後沉浸在壓迫當中就可以了,反正有壓力的話,反倒是能夠讓我不再沉浸在那種虛無當中,越是縹緲的東西,其實越是無趣不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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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青魚說道:“你有點給我說暈了,感覺你的志向好像很偉大的樣子。”
“沒那麼偉大,只是我覺得我以後要腳踏實地一點,我要走好接下里的每一步。”
蔣青魚說道:“你不是已經在進行自己的計劃了嗎?怎麼現在又開始一些別的打算了呢?”
“沒有,只是多了些感慨而已,路還是要走的,只是不像是以前那樣,而是要改變一種別的生活方式了。”
蔣青魚還是不理解,說道:“你這是要做什麼?我怎麼不太理解呢。”
“我要當文宗,然後最好趁著這段時間,去一趟吳國,去那邊接受文宗的儀式,然後在那邊寫一些東西,只是不能夠停留太多時間,我想在十月份之前回來。”
蔣青魚點點頭,說道:“那你現在就可以準備了,七月快要到了,再不去的話,就沒多少時間了。”
“我前幾天給張大儒那邊寫的信,約莫這些日子應該能夠收到回信了。”司徒殿說。
“那我們這些日子就收拾收拾東西吧,只是要麻煩嫂嫂了,還要經管這麼一座府邸。”
司徒殿笑著說道:“我以前在家的時候,嫂嫂要更操心的,你放心,嫂嫂要比你想象的更加有能力,用祖父的話來說,嫂嫂是司徒家最重要的後方。
嫂嫂為人和藹是足夠和藹,可是用你們吳國那邊的言語來說,就是能夠菩薩低眉,也能夠金剛怒目。真正有外人對匈奴家虎視眈眈的時候,你就知道嫂嫂的手段了。當然嫂嫂這個人是很好相處的,沒什麼多餘的心思,對待你我的感情是很不錯的。
要是沒有嫂嫂,司徒家恐怕就要散了吧。這不是我說的話,這是祖父說的話。”
“那就沒什麼問題了,家裡沒什麼事情,外面也沒什麼事情,我們兩個只需要保護好自身的安全就好了。”
司徒殿說道:“那我兩個先去蜀地吧,我想去一次成都府,然後順著大江南下,去臨安那邊看一看。”
“你想要去看臨安?不是進宮就可以看到嗎?”蔣青魚笑著說道。
司徒殿知道她在說長安城中那位最德高望重的老太監,便說道:“要是臨安公公知道你這麼說他,怕是想要來這裡看你了。”
“我這不是想開一開玩笑嗎?難不成那位還能這麼小氣不成。”蔣青魚撇了撇嘴說道。
司徒殿說道:“其實不只是你,那位公公也是這麼開玩笑的,說陛下當初賜給他這個名字,無非就是陛下自己在那裡想,陛下打不到臨安,可是要能夠天天看見臨安,好讓陛下能夠寬慰一下自己。”
正在皇宮裡批閱奏摺的皇帝此刻打了一個噴嚏,站在一旁伺候的臨安連忙說道:“陛下是不是感染了風寒,老奴這就去找御醫?”
皇帝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打緊的,說不定是有人站在暗地裡罵朕,朕沒事情的。要是你實在不放心的話,就吩咐御膳房給朕熬一碗薑湯就罷了。
當然朕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沒有什麼問題的。”
“那老奴現在就去御膳房那邊準備。”
第二天早上起來,司徒殿覺得心情不錯,看見正坐在桌子前梳妝的蔣青魚,就上去抱住她說:“我還想再休息休息。”
蔣青魚羞澀地不說話,任由著司徒殿擺弄。
就在司徒殿打算抱著蔣青魚回去睡覺的時候,長命露面了,司徒殿要求他沒有重要的事情,晚上是不允許進來的,所以司徒殿沒有問他,而是直接說道:“什麼事情?”
“是上柱國從軍中給你寫的信,六百里加急的信件。”
司徒殿整理好衣服,走出了房間,長命交給他一封信,然後說道:“是今天早上才送到的嗎?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?”
“送信的人說來的時候還沒有任何意外,現在就不知道了。”長命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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