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殿點點頭,然後說道:“你先下去吧,我有事情再叫你。”
等到長命走後,司徒殿對著躲在被子裡的蔣青魚說道:“我還是先去處理這件事情吧,你先去準備準備咱們兩個去吳國那邊的行禮。
我沒去過吳國,不知道現在的吳國是怎樣的一種情形,現在就要靠你了。”
蔣青魚說道:“好,那我就先去忙了,你記得不要太著急這件事情,就算很著急,也不要亂了自己的分寸。”
司徒殿說道:“好了,我解決完事情就過來找你的,需要什麼東西就讓下人去買,或者是貴重的東西,就讓嫂嫂去買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,我記住了,你先去忙吧,不用管我的。”
司徒殿不再說什麼,然後就離開了這裡,他摸著這封信,感覺這封信裡面有著很多東西,然後著急地把這封信拆開。
不出他所料,信封裡面除了信之外,還有著一張牛皮紙,看著那個材質和上面獨特的紋路,司徒殿就知道這是一張地圖,而且這張地圖不出所料的話,會是西北軍的地圖。
司徒殿開始去看那封信,信上最近寫著很多東西,大多數都是西北軍最近的攻勢,還有一些是西北軍和匈奴之間的交手情況。
然後最後是司徒霏轉述的一件有關於司徒正德說的話,司徒正德說這次匈奴人的攻勢很是疑惑,沒有任何的章法,也沒有任何該有的情況出現。
司徒殿看著信上的最後的那一行字,然後緊皺著眉頭,思考這件事情是因為什麼。
從頭看完這封信之後,司徒殿記住了幾個地名,然後他開啟那張地圖,開始在地圖上尋找那些印記,他從桌子旁拿起一根毛筆,在上面勾勾畫畫,最後圈出來十幾個地方。
他看著那些被標記的地方,那些標記很多,沿著西北軍的防線,從南到北,幾乎被連成一條線。
這種戰線是可以出現的,可是那種戰線是應該出現在大軍全面壓境的時候,而那個時候就是西北軍和匈奴決戰的時候,是雙方傾盡全國之力的時候,不是現在這種小摩擦,而是真正的決戰。
司徒殿看著那些標記,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明白這當中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,他無奈地把地圖放在桌子上,自己靠在椅子上,開始思索接下來應該做什麼。
只是他想破了腦袋,也沒有想明白這件事情是因為什麼,他喃喃自語道:“這條戰線看著真的好普通,就像是一場全面的決戰罷了。”
等到中午的時候,蔣青魚過來看他的時候,他只是坐在那裡,閉著眼睛,一句話都不說。
蔣青魚問道:“你在想什麼事情嗎?到了吃飯的時候。”
“已經這個時候了嗎?我覺得這件事情好麻煩,所以多想了一會,只是沒想到現在居然道理這個時候。”
蔣青魚說道:“是什麼事情?能不能告訴我一聲,說不定我可以處理下這件事情的。”
司徒殿點點頭,說道:“可是以說這件事情的,只是這件事情是軍中的事情,我怕你不懂。
西北軍最近在和匈奴人打仗,只是這次不同於以前的任何一次,匈奴人以前最多是集中攻擊某一點,只有十幾年前大戰的時候,才會出現過現在這種全面進攻的情況。”
“所以就是現在的西北軍是陷入到了一場大戰中嗎?像是十幾年前的那種大戰嗎?”蔣青魚問道。
司徒殿搖了搖頭,說道:“如果現在是大戰的話,恐怕陛下已經在準備招兵買馬了,可是現在沒有任何的動作,只是調兵遣將,這恰恰就說明了一件事情,陛下或者不覺得匈奴人那邊有任何的威脅,當然不用擔心陛下的決策,這件事情應該是由著祖父和西北軍的所有人去管的。
不可能是誰的決策就能夠改變的,所以應該沒有這種可能,祖父他們只是單純地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尋常,我也感覺不太尋常。
就像是那種壓迫感放在自己的身上,如鯁在喉的感覺,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,可是又不是真正的不舒服。
對於你我來說,這種事情其實很簡單,只需要想明白一種很簡單的道理就可以了。就是他們為什麼要用最吃力不討好的辦法,進攻咱們,這就相當於你明明可以坐馬車到宮裡去,卻非要不坐馬車,進而跑著去皇宮當中,按理來說,是可以的,但是你覺得一般人會這麼做嗎?
這不合乎正常應該去做的事情,所以你覺得這件事情還有什麼可能嗎?”
蔣青魚搖了搖頭,“如果你要是能夠給我講一些普通的事情,那我說不定能夠明白這件事情是因為什麼,可是我不懂得打仗上面的事情,很抱歉我幫住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