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往矣不知道該說,張開嘴巴喃喃無言,他好像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此刻已經崩塌了,他一直都以為自己這輩子還算是有所成就的,雖然不是文壇領袖,可是在文壇當中也是有一些名氣的,可是他今天知道司徒殿的年紀之後,就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看著老人那樣,司空明敏說道:“你也有些震驚吧,我當時知道的時候,還以為自己當時聽錯了,但是事實就是如此。
您老也不要有什麼挫敗感,這天下像他這樣的人,恐怕是不多的。
而且最難受的不應該是我們,我們已經老了,文壇在他的統治下會有很久,可是我們還能夠在文壇上活躍多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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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最應該難過的,是外面那些孩子,他們今後的很多年,都會成為司徒殿的襯托著。
除非大鄭能夠再次出現一位文宗,不然大鄭文壇這些年是不會有任何的改變的,好在咱們這位新文宗現在看起來是一個能力不錯,而且又非常有血性的少年,所以能夠從這當中得知,咱們這位未來的文宗,一定能夠帶著大鄭文壇重新走向輝煌的。”
孟往矣說道:“我老夫就可以放心了,自古文壇正統就應該在中原地區,而今大鄭文壇凋敝,竟讓他們南國之人成為文宗評定的地方,實在是大鄭文壇之不幸也。希望司徒先生以後能夠帶著文壇重新走一條能夠恢復往日榮光之路。”
司徒殿本來是不想插話的,只是兩人都這麼說他,於是司徒殿就說道:“二位放心,殿一定不辱使命。”
孟往矣接著說道:“好了,接下來就不說這種沉悶的話題了。
我現在更想了解的就是司徒先生的那首春江花月夜,對待那首詩的看法,一直都沒有一個定論,有的人覺得您是在寫豔詞,有的人覺得你是在寫宮體詩。”
“我覺得宮體詩的弊病是很大的,詩經當中所講究的風雅頌賦比興,可是歷來宮體詩當中的風雅頌賦比興都是比較孱弱的。
甚至有的宮體詩根本就不講究所謂的風雅頌賦比興,就只是依靠著文字之美,成為所謂的靡靡之音。凡是宮體詩,大多數都逃不過空有其表而內無其形。
空有辭藻堆砌,文字內容卻又只是豔情而毫無內含和文章本質,這種詩句算不上稱為真正的詩,當然他又是詩,這是一件很讓人糾結的事情。
只能夠說他是一種畸形的存在,卻不能否認他的存在。
至於我這首春江花月夜,其實我覺得自己這首詩是可以稱為上品的,但是要是在以後還能夠保證地位,就看後世的詩壇的能力。
我只能夠說一句話,這首詩絕對算得上是宮體詩當中數一數二的,我覺得這首詩還是能夠算得上接近那句‘國風好色而不淫’的評價。
其實這首詩算不上那種能夠亙古絕今的詩句,這首詩只能夠在詩壇頂流當中算得上是平均水平的。
只是因為大鄭或者是當今天下,很少會出現這種詩句的,所以我這首詩句還算得上是不錯的,只是不是很好。
而且我現如今也沒有去過很多地方,說不定以後還能夠有更多的進步。洛陽城東桃李花,飛來飛去落誰家?洛陽女兒惜顏色,坐見落花長嘆息。今年花落顏色改,明年花開復誰在?已見松柏摧為薪,更聞桑田變成海。古人無復洛城東,今人還對落花風。年年歲歲花相似,歲歲年年人不同。寄言全盛紅顏子,應憐半死白頭翁。此翁白頭真可憐,伊昔紅顏美少年。公子王孫芳樹下,清歌妙舞落花前。光祿池臺文錦繡,將軍樓閣畫神仙。一朝臥病無相識,三春行樂在誰邊?宛轉蛾眉能幾時?須臾鶴髮亂如絲。但看古來歌舞地,唯有黃昏鳥雀悲。
我這裡其實還有一首這個,這兩首的水平還是相差不多的,只是我個人覺得春江花月夜這首詩要比後面這首好上很多。”
司空明敏說道:“我覺得這兩首詩都要很不錯的,如果您把今天做的這幾首還有剛才那首都傳出去的話,恐怕你就是真正的詩壇大家,不單單是文壇文宗那麼簡單,您可能獨佔詩詞一道,成為詩壇上面的聖人。”
“司空尚書的話過譽了,我只能夠算得上是普通的詩人,您這番話是在折煞小的,後世詩壇之中,是一定會出現比我這樣的人強很多的人的。”司徒殿知道自己不過是個背詩句的人,不是真正的寫詩之人,自然是不如後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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