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劍閣抱著文章又欣賞了一會,然後說道:“只是這樣一篇文章,對於那些人來說,還是有些過於晦澀的,不是很多人都精通文章的。”
司徒殿點點頭,說道:“那篇文章確實還是有些難懂的,而且還帶著一絲牢騷,不太適合勸他們。
這樣吧,我寫兩首勸學詩,你給他們念一下。第一首,少年易老學難成,一寸光陰不可輕。未覺池塘春草夢,階前梧葉已秋聲。
第二首的話,三更燈火五更雞,正是男兒讀書時。黑髮不知勤學早,白首方悔讀書遲。
我暫時也就只能夠寫這些了,再多些的話,有些費力氣了,而且不一定能夠寫的多好。”
司徒殿還是知道很多的勸學詩句,但是一下子就寫出來的話,還是有些讓人懷疑的,他就算是成了文宗的話,也只是個寫東西好一點的人,不是真正的印表機,只有印表機才能夠那麼快寫出來那麼多的詩句的。
張劍閣說道:“我覺得您真的很厲害,換做是我的話,有很多的人都是不會寫出來這種詩句的,我覺得依照您這種人,還是可以成為國子監的坐師,今天他們來這裡的話,您是不是明天或者過些日子到國子監一趟呢,可以將一些話,也可以寫一些文章的。
當然您要是覺得身體也有些不舒服的話,您還是可以不用去的,這種東西還是要看您的想法的。”
司徒殿點點頭,說道:“我明天是可以去的,只是我不希望見到太多的人,你們自己找一些人吧,至於有多少,只要是國子監內部的人,就可以,外面的人還是算了吧,
地點就選在國子監裡面的空曠地方,我還是沒去過國子監的,到時候就需要你們多擔待一些的。”
張劍閣說道:“這是您給我們的面子,像是您這種人還是比較少的。您在這裡等了很長時間,居然還能夠答應我這種事情的。
換做是一般的文宗話,恐怕會直接拒絕我,而是選擇那種進宮面聖,您還是不太瞭解這種事情的。”
倒不是張劍閣看重司徒殿,而是司徒殿這般行事顯得太好說話,他覺得司徒殿這麼做有些過於看起來仁慈。
司徒殿笑著說道:“我這邊還是有問題的,畢竟我打了韓王一次,如果再去找陛下,其實有些挑釁的作用的。
我怕陛下一不小心生氣的話,我可能會很慘的,您還是覺得我能夠讓陛下不生氣的嗎?
我這個人最膽小了,還沒有實力,恐怕是會很難過的。”
張劍閣說道:“您的思量也是沒有問題的,只是不知道您這種人為什麼要很韓王殿下起爭端呢?
您要知道,韓王可是少有的賢王,平常對待人的時候,還是能夠保證和藹的,難不成您們二位有宿仇?”
“這件事情還是等你辦完事情之後再說吧,等到你回來的話,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能夠保證有很大的興趣告訴你的。”
張劍閣說道:“我還是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的,所以您也不用太著急了,許大人,還是要給我們準備一些茶水吧。
我這次出去之後,恐怕是會大費口舌的。”
許東南被司徒殿那兩首詩震驚到了,可還是說道:“我現在就去倒茶。”
張劍閣笑著搖了搖頭,然後就離開了大牢,走到京兆府的正門之前,看著正門門口那些學生,張劍閣大聲說道:“靜一靜,本官是禮部左侍郎張劍閣。
是來和你們說話的,我這裡有著未來那位文宗給你們寫的東西,你們聽一聽。
三更燈火五更雞,正是男兒讀書時。黑髮不知勤學早,白首方悔讀書遲。少年易老學難成,一寸光陰不可輕。未覺池塘春草夢,階前梧葉已秋聲。
這些可都是文宗對你們這些人的囑託了,我這裡還有一篇文章要告訴你們,你們聽完之後再吵。”他開始念司徒殿那篇文章。
在牢內,許東南打算去倒茶,就在這時,老太監臨安說道:“許大人,這種事情哪裡用得了你去做呢?
吩咐手下人去做就可以了,讓您這種從三品的大員,雖然不如郡守,可是也用不到做這種事情吧。
這都是下人應去做的,您是不是有些太緊張了。”
許東南搖了搖頭,說道:“多謝公公的惦記,我只是不知道這種事情是不是應該由我去做,畢竟是張侍郎的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