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片刻之後,陳南讓小廝去請餘胡到二堂等候,而他則是跑到了司徒正德的屋中。
司徒正德正在坐在桌前看兵書,他倒是知道餘胡是誰,只是他不知道餘胡是來做什麼的。
他問道:“我記得餘胡不是很早之前就離開了皇宮嗎?”
陳南說道:“是的,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餘胡早就去了惠陽那邊。”
司徒正德不解地問道:“他去惠陽那邊做什麼?我記得惠陽那邊沒有王爺啊。”
“您怕是記錯了,惠安沒有王爺,惠陽那邊是有的,也就是咱們那位韓王殿下的領地。
太上皇離京之前親自給韓王找的領地,當年要不是陛下攔著,可能要把一整個郡都劃分給韓王了。”陳南說道。
司徒正德煥然大悟,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:“我真是年紀大了,記不住事情。
是啊,小杲那孩子就是在惠陽啊。不好,快把那位請進來,我有事情要和他說的。”
陳南說道:“您放心,我已經讓人把那位請到二堂了,那位現在應該在二堂那邊等您呢。
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卻能夠?我覺得你有些慌亂。”
司徒正德笑著說道:“何止是發生了什麼事情,那是發生了大事情,咱家那位大爺,可是要去打韓王的。”
陳南自然知道司徒正德說的大爺是誰,司徒殿在家中最是不守規矩,所以他們經常稱呼司徒殿為大爺。
可是陳南還是理解不了,他要是沒記錯的話,韓王以前和司徒殿可是朋友。
看著陳南疑惑不解的神情,司徒正德說道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阿殿和小杲確實是朋友這不假。
只是阿殿那孩子的思維向來是比較清奇的,所以你我有哪些不理解的地方,倒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了。”
陳南一頭霧水,但是司徒正德已經這麼說了,他也不能再繼續就差下去了,索性就說道:“上柱國,咱們還是不要讓人家等的時間太長吧。”
司徒正德說道:“快過去看看吧,人家說不定是過來說什麼重要的事情的。”
兩個人很快地趕到了二堂,此刻的餘胡正坐在那裡著急地等待著。他還是有些擔心劉杲那邊會不會橫生什麼枝節,要知道王府那邊已經要報官了。如果是官場老手,還不會有太大的過失,萬一是那種二愣子,把兩個人都抓走就危險了。
雖然是劉杲被司徒殿打暈過去,可是明面上都看到了是劉杲先動的手,司徒殿是被劉杲打完之後,才還手把劉杲打暈的。
在情節上,兩個人是可以說得上互毆的,兩個人互毆劉杲被打和劉杲單純地被打,完全是兩個概念的。
就在他還在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,就看見門被開啟,司徒正德已經走了進來。
餘胡馬上站起來說道:“見過上柱國,上柱國最近身體好嗎?”
司徒正德說道:“承蒙餘公公的掛念,老夫最近身體還算不錯。
咱們兩個人也是明人不說暗話,老夫想知道餘公公是為何來這裡的。”
餘胡說道:“司徒上柱國恐怕還不知道,司徒殿公子和韓王殿下打起來的事情吧。”
“這件事情我還真不知道。”
餘胡說道:“您在家中,對這件事情自然是不知消的,可是咱家還是要和您說一下的,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被報告給了京兆府和陛下那邊。
京兆府那邊的態度,咱家是不知道的,可是陛下那邊的態度,咱家還是聽說一些的,不知道您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。”
“我能有什麼看法?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什麼而起呢?我要是知道了什麼原因的話,我可能還會說兩句。
可是老夫現在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啊。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幫偏理了。還希望公公不要介意。”司徒正德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,可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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