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千一這邊加倍努力,而沈朝陽這邊同樣也是沒有輕易的閒著,明面上這位吏部尚書是不能夠給這件事情出來背書的,可是暗地裡進行這種操作還是可以的。
所以暗地裡,咱們這位吏部尚書還是很努力的,至少把他能做到的事情都做了一遍。
甚至連很多他不應該做到的或者沒必要去做的事情,他都已經做了,這一點讓司徒殿都表示很震驚。
司徒殿本來以為這種簡單的事情,這位吏部尚書大人是不會管的,可是就算是那種小事情,他們這位吏部尚書大人還是管了。
寫評語這種行為,沈朝陽還是可以做的,畢竟文壇領袖寫這種東西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,因為那是文壇中的習慣,一旦是某位文壇新出現的人物,只要是詩文寫的不錯的,都是可以評價的。
可是親自過問這首詩司徒殿是怎麼寫的,就不是沈朝陽應該管得了,他應該做的事情就只有寫評語而已。
而且暗地裡的沈朝陽還讓吏部的人分兩批傳話,說這首詩寫的倒是不錯,只是不知道這首詩是不是司徒殿寫的。
還有人說,這首詩就是司徒殿寫的,只是寫的不怎麼樣,像是一首豔情詩。
文壇那邊的規矩很簡單,只要是在文壇上有名有姓人物的評價,都是會送到原作者手裡的。
所以在司徒殿娶完蔣青魚不過十天的時候,司徒府上就看到了文壇那邊經常看見的那種小廝。
小廝雖然不覺得司徒殿靠譜,可現在的司徒殿作為文壇上面的人物,他對司徒殿還是很客氣的,最後把手中的那些評語給司徒殿了。
司徒殿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評價,心情說不上有多糟糕,倒不是他覺得那些人的評價對自己有多大大侮辱,對於他來說,這都是小事情。
何況這首詩不是他寫的,再多的評價,也是對那位元姓老人的評價,他司徒殿又不在意,反正那位元姓老人的風評,一直不太好,人家或許早就不在意了。
可是有些東西,就容不得司徒殿不在意了,那些對待司徒殿的惡毒評價,以及對司徒殿的內涵。
那種含沙射影的說法是很多的,只是司徒殿從來都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,向來對這種事情還不是很在乎的。
可是這次司徒殿有些接受不了,那些人是純粹為了黑而黑的,說他沒有道德也就罷了,說他寫的這首詩和他這個人一樣,都沒有道德,就有些過分了。
這首詩對於他來說,是有一種特殊含義的,那種痴情人的感覺,讓他至今都是忘不了的,可是還是第一次有人質疑這種情感的。
司徒殿覺得這些人可以侮辱自己,也可以批判這首詩,可是不能夠因為這首詩和個人聯絡到一起。
好在他心大,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管了,就當做一場浮雲罷了。
在看完一些評價之後,司徒殿收到了沈朝陽的書信,他還是好奇這位吏部尚書會給自己怎樣的一封書信的。
書信的前幾句,司徒殿還是覺得過於客套的,不像是一位身居高位的吏部尚書,應該對待一位晚輩的話語。
只是看到後面,司徒殿就知道這位吏部尚書大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,那是一位虛張聲勢的藥。
書信的後面,是張千一弄來的吳國那些大儒和文宗對那些詩的評價,這些評價用書信來回還是很快的,明面上的這種說法還是會慢一些的,至少需要十幾日的時間恐怕才會傳到大鄭這邊,這件事情最終會是那種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效果,會令這世上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的。
看著後面那些說是中肯,但是快把司徒殿自己吹噓上天的評價,司徒殿想知道那些罵自己的人最後會是怎樣的一種反應。
如果是他的話,對這種事情恐怕會羞愧不已的,當然那是因為他有良知,如果是那些大鄭文壇上的一般蟲豸的話,他覺得那些傢伙是不會有虧欠的想法,言語如果只是言語的話,那麼不會有太大的作用的,可是一旦言語成為了殺人的利劍,那就不是普通的情況了。
司徒殿看完之後,對這件事情的把握就更加大了,只是他覺得這幾位的評價有寫過了,對他的評價居然說他已經接近了文宗的水平。
可是他只是隨便地寫了幾首前人的詩句,還不是那種特別厲害的詩句,如果是那種特別厲害的詩句話,司徒殿反而是會覺得這評價很一般。
好在司徒殿是那種臉皮厚的人,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妥的話,他很認真地看了所有的評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