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殿終於還是納了一房小妾,倒不是他得了便宜還賣乖,是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到蔣青魚,雖說蔣青魚是青樓女子。
可她還是清白之身,司徒殿的虧欠還是有些的,就像是他名義上是個浪子,但本質上還只是個普通羞澀的大男孩。
當然就算是和宋少卿說自己是個清純大男孩的話,就算宋少卿是他的好朋友,也是不會相信這種事情的。
長安城中能夠相信這種事情的,人不會太多的,估計一隻手就可以數過來的,司徒殿自己不能算一個,司徒家裡面的司徒霏和司徒正德,以及長命和宋輕雪,還有一個勉強能夠算上的小迷妹沈沐晨。
所以司徒殿面對到蔣青魚是很有壓力的,倒不是那種壓力,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到蔣青魚。
司徒殿不覺得自己是那種清高的人,他可不是柳下惠,柳下惠可是真正品德高尚的人,柳下惠的故事是這樣記載的,柳下惠當時外出辦事,因路途遙遠便借宿他人門下,那天夜裡十分寒冷,便有一個沒有住處的女子前來投宿,寒夜中一直趕路的女子此時已經被凍的連話都說不出來,加上寒風蕭瑟,天氣甚是寒冷,女子的衣服還是有些單薄的。
於是柳下惠收留了女子,見其受凍已久,在屋中仍不得舒展暖和,恐其凍死,便讓女子坐在他的懷中取暖,他解開外衣將她包裹於衣內,就這樣一起坐了一個晚上,柳下惠懷抱女子絲毫沒有做出任何的舉動。
司徒殿倒是也想做出這種行為的,但是他還是普通人,沒有那種柳下惠的品格,這種人還是很難做的,人家是思想家,還是遇見那種素不相識的女子。
可是他不是,他只是一介凡夫俗子,不能夠堅持下去的,如果堅持下去的話,就有些假清高了。
而且蔣青魚是他明媒正娶的小妾,只是有一點不好的,蔣青魚和他實在是太熟了,熟到兩個人喝茶的次數,都已經將近十次了。
納妾這種東西本來是不會有太多的禮節的,可是司徒正德還是給足了蔣青魚一些面子的,雖然沒有那種明媒正娶的體面,可是作為家主的司徒正德,最後還是參與到這件事情的。
不管是於情於理,司徒正德都算是不用參加到這種場面上的,可是司徒正德是來這裡的,甚至還和蔣青魚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。
這算得上是司徒家較大的禮儀,司徒家唯一嚴厲的規矩,就是在吃飯上這件事情上了,所以蔣青魚能夠上桌,是一件讓所有下人都記住的事情。
所有的下人都知道蔣青魚這位新來的小妾,有很大的可能是司徒殿身邊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女主人。
當然這也是在給司徒殿一個訊號,要把蔣青魚當做家人來看,司徒正德是沒有說明這些話的,如果說明白這些話的話,司徒殿恐怕是會有些想要打算拒絕這件事情的。
司徒殿倒不是不願意把蔣青魚當做家人來看,而是想在宋輕雪嫁過來的時候,再讓兩個人一起成為司徒家的女主人之一。
可是司徒正德已經做出來這種事情,司徒殿也就只能夠捏著鼻子認了這件事情。
為了給司徒殿壯膽,好多年不喝酒的司徒正德,還特意和司徒殿喝了一些酒。
喝完這些酒之後,司徒殿才明白司徒正德還真是個連自己孫子都坑的老狐狸,他平常酒量也就是一般,喝完這些酒頭都開始有些迷糊了。
已經開始迷糊的司徒殿,打算一醉方休,到時候就可以省下來很多的麻煩,但是司徒殿實在是沒有想到一件事情,司徒正德居然回自己裝醉,裝醉之後居然還會撤掉司徒殿的酒。
司徒殿只能夠面對到坐在屋子裡面的蔣青魚,蔣青魚是有些忐忑的,從司徒殿告訴他要娶自己為妾,到她坐在司徒殿房間裡面,加起來也不過是幾日之內的事情。
她覺得自己原本思緒算的話是哪個是跳脫的性格,可是她還是很難應對到這種東西,這就像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,是羞澀,可是也有一種興奮。
她平日裡對待司徒殿的態度還是一般的,對於她來說,司徒殿這種人還是有些可望不可即的,其實對於長安城大多數的青樓女子來說,司徒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。
蔣青魚雖說是花魁,可是隻是經過教坊司評定的,很多人都沒有見過她,司徒殿以前也沒有見過她。
所以蔣青魚還是那種比較清冷的性子,再加上有些怕生。
不過畢竟是青樓女子,還是能夠學到一些比較特殊的東西的,那些知識還是能夠知道一些的。
所以當司徒殿喝完酒走到屋子裡,剛剛坐在蔣青魚的身邊,就看見蔣青魚雙肩微微抖動,就只剩下幾件單薄的衣服。
司徒殿平日裡哪見過這種風光,一看見這種令所有男人都激情澎湃的東西,他也有些把持不住,他說道:“你這是做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