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他能夠做的事情,就只有查驗司徒殿水平,如果他先去選擇做別的事情,那就說明他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到時候,咱們可就有文章能夠做了,雖然展家的勢力不大,可是展平在文官當中的地位,是很不錯的。
所以這次的事情,對於您來說,是很有利的。對於我來說,則是沒有多大的利益,畢竟我也是文官中的一份子,不單單是武官勳貴中的人。
這次事情處理不好,就會是文官和武官之間的矛盾,到時候,即使是陛下,也會很難堪的。
可是這次的事情,皇帝一旦不處理的話,那麼文官和武官之間的矛盾,會一直積壓下去,等到一定特定的時候,會迎來爆發。
與其那麼拖延下去,還不如快刀斬亂麻,長痛不如短痛了。畢竟陛下更希望應對到的事情,就是有計劃的事情。
而這次這件事情,如果是查出來真相,那麼展平是不會饒了司徒家的,司徒家就算根基龐大,在大鄭的武官勳貴當中地位非凡,可是展平絕對不會給他們面子。
至於這件事情沒有最後的結果的話,那麼最終的影響,就是司徒正德的發力,司徒正德這些年除了邊軍的事情之外,極力讓自己在朝堂上顯得不是重要。
那是因為言生的事情,和他已經老了,想要為司徒家留下最後的羽翼,而不是他司徒正德畏懼了爭鬥。
可是這次之後,司徒正德再想那麼做,就不太可能了。那些早就把司徒家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人,一定會接機壓著司徒家的。
一旦司徒正德就此隱忍下去,那麼司徒家十幾年內,都是不會抬起頭的。”
司空尚華笑著說道:“那也就是說,在接下來的時間之內,我還是有機會解決掉司徒家的。
不管事情成不成,都是你我的機會,這種兩頭能夠掙到好處的機會,可是那麼好找的,沒想到這次能夠遇見的。”
“您真心想要插手這件事情嗎?我不覺得這件事情,是您或者我,可以選擇插手去做的事情。這件事情的最後,皇帝必然是會出手的。”
司空尚華笑著說道:“皇帝出手又如何?皇帝是不會動我的,只要我活著一天,司空家就塌不了。”
“可是一旦您死在皇帝之前呢?您的身體不會比皇帝的身體好吧?你要是說您的身體比太上皇的身體好,我能夠相信。”
“你小子就這麼希望我死嗎?難不成在你小子的眼中,老夫我連九十歲都活不到嗎?如果你要是這麼說的話,那老夫今天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,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家規了。
孩子,老夫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,可是在扛個十年八年的還不成問題,十年八年之後,朝堂之中,說不定是什麼樣的情況,你小子且等著吧。
而且那時候司徒家的司徒正德已經死了,司徒家可能就掀不起大風浪來了。你害怕些什麼?”
司空明敏說道:“父親,有的話還是不要說為好,陛下那邊的人還是比較多的關係,如果被知道的話,接下來日子不會好過的。陛下,這個人不討厭別的事情,討厭別人對他壽命的討論。
皇帝早年做過一些事情,他害怕所謂的報應會落在自己的身上,可是您也應該知道,所謂天道之論,本就是不可取的東西。
可是身為真正的天子,皇帝一直都在那裡擔心自己的身體,其實是有些過於費盡心思了。
他本來可以有更多時間去做別的事情,可是他沒有去做這些事情。而是在那種所謂宿命的影響下抑鬱寡歡。
他是皇帝,是大鄭的君主,會因為這種事情憂鬱,就是不對的。
可以去選擇相信長生,但是你不能選擇讓自己做一個明主,可是你想當明主,那你就註定不想長生,那種人太少,不是皇帝能夠做到的。”
“你說話比我還直接,其實你可以說皇帝是在婊,子門前立牌坊的,反正皇帝是不會在意這個的。
別人罵他我不知道,但是太上皇是最喜歡罵的,他罵起皇帝來,可從來不會給皇帝留面子的,皇帝當年被太上皇罵吐血過。
那次之後,太上皇就收斂一些了,只是所謂收斂,也不過是那句話,不收斂的話,我覺得你聽不了。”司空尚華無奈地說道。
司空明敏笑著說道:“那您能不能和我說下皇帝是怎麼罵的?我比較好奇這種事情。”
“你還想知道呢?我以為你這孩子,就只喜歡書本上的道理呢。沒想到居然你也會好奇這種罵人的話,但是我要提前告訴你一件事。就是他們罵人的話可能比較特殊,會導致有些反感,只是你不要聽完之後說我在這裡說什麼粗鄙之言,我這個人平常還是比較講禮貌的,只是在有些情況下會對你不好。
但是那個不是說每次都這樣,可是太上皇他們就是每次都這樣的。
太上皇罵人可以說得上是驚世駭俗這種行為的,我給你簡單地學一句。”
然後司空明敏就聽到了這輩子聽到的最糟糕的一句話,這句話讓他足以記住幾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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