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當圈套合圍的時候,他們發現,司徒殿硬生生地撕開了一道縫隙。
司徒殿沒有用回馬槍殺人,而是直接刺向了身側的那人,對於這種人來說,只是出其不意地出手,就足以殺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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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殿一槍捅死那個傢伙之後,就沒有再動手,他不是拖延時間,是拔出自己腰間的那柄羽箭。
他沒想到展鴻那小子還是太過於噁心人,真的在暗地裡一動不動,就只找自己收手的時候才下手。
他一直以為展鴻和展平的性子一點也不一樣,現在卻才發現,這位展平尚書和自己的兒子,還真是一模一樣的性子,都是一個喜歡陰人的主。
司徒殿疼得齜牙咧嘴,他冷冷地說道:“展平,你小子不愧是一個腌臢貨色,沒有絲毫的尚書之子的架子,當真是不把自己當做人看了。”
這番話顯然是不會對展鴻有任何的影響的,他現在已經沒有之前那種戰慄,反而是一種狂熱,他不想死在這裡。
當身邊那些人死在自己身側的時候,他那時候是一種恐懼,可是當人越來越少的時候,反而就是生的渴望。
沒有會喜歡死亡,那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選擇,有的人會在面對到死亡的時候選擇沉默,選擇接受,自然就會有人在面對到死亡的時候,選擇反抗和握緊手中的刀。
有的人面對到死亡,是忍讓,是退讓,是不在選擇迎向風浪。顯然,展鴻不是這種。
而這在司徒殿的眼裡,簡直就是一種侮辱,他不求展鴻會跪在自己面前磕頭認錯,可是他也不想看見展鴻現在這種樣子。
現在的展鴻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做錯事的人,而像是一個委屈的官員,像是一個被迫害的人。
這樣的展鴻就像是指著司徒殿的鼻子罵他,說他在那裡虛張聲勢。
看著對方絲毫不想退讓,司徒殿就握槍衝向人群。
只是這次對方的抵抗更加強烈,被展鴻傷到的司徒殿,沒有佔到任何便宜,反倒是又受了傷。
而此刻的大理寺當中,是一片非常熱鬧的景象,那位吳國禮部來的使者,居然在大理寺眾人面前失聲痛哭。
要知道這裡可是三司會審,有著刑部、大理寺、御史臺等三處的官員,不要說算不算上那些只是閒職,或者官品不高的官員。
就單說是五品以上的官員,光是著三個地方的,就來了二十餘位,更不要說看熱鬧的那些官員,加起來足足有五十餘位五品的官員。
那位吳國的禮部官員在吳國的名聲一直不顯,但是也覺得算得上是清流當中的清流了。
能夠讓這樣一位清流捨棄自己的身份,捨棄自己追求半生的名譽,一定少不了暗中數位重要人物的手段。
不要說吳國那些人多麼大驚失色了,就連大鄭禮部那些和這位交接過的人,都覺得這是一件很讓人震驚的事情。
那位說話的時候,可謂是溫文爾雅到了極致,一言一行當中,都透露著屬於那種真正的讀書人的風骨。
可就是這樣一個人,在這種時候,居然表現出這樣一副鬼樣子。
司徒正德倒是興致缺缺,他知道自己這次如果表現出來的太過於熱絡,反倒是有些不好的。
何況他是真的有些擔心司徒殿的處境,大鄭的武夫考核很是奇怪,吳國的武夫有一種比較特殊的考核方式,大鄭這邊則沒有。
大鄭這邊的規矩簡單又粗暴,只要你能夠打得過五個二品武夫的同時出手,那麼你就能夠算得上一品武夫。
為了保護司徒殿的安全,司徒正德很少會找外人,而司徒府上的那些二品高手,司徒正德又怕他們夾雜水分。
看著坐在那裡的司徒正德一直低頭不說話,展平臉上多了幾分輕鬆,看著司徒正德現在這種神色,他終於知道自己這次是有成功的可能性的。
只是不知怎麼回事,他覺得自己的心頭有著一絲莫名其妙的不舒服,這種不舒服不像是休息不好和疲憊,更像是一種擔憂。
他沒有想太多,當做是自己這段時間的忙碌有些過於傷身體,到沒有往其他的地方去想。
他身邊的秦悅說道:“展大人,難不成接著讓這位撒潑打滾下去嗎?
這裡畢竟是官場,也是大理寺的重地,如果任由以為外國的使節在這裡如此,是不是有些過於損害我大鄭的威嚴?”
“不著急,這種事情,我們要是去勸說,才是真正的不要臉面,不去勸說,或者等到他們自己的人去勸說,才是最好的事情。”
展平摸著下巴,神色自若,他倒是想要看看,這次的吳國人,能不能拿出什麼特殊的花樣來,這件事情要是就這麼結束,那就無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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