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說司徒公子有沒有做過什麼正直的事情,你能不能知道正直兩個字怎麼寫,都是一件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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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要是不服氣,可以背出來幾首正直的詩句或者詩文,再不行的話,你可以自己寫幾句,哪怕只是打油詩,我也能夠說是不錯。”
司徒殿冷笑一聲,這種問題就想難倒他,他雖然不怎麼會寫詩,可是他會背。
他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花開不併百花叢,獨立疏籬趣未窮。寧可枝頭抱香死,何曾吹落北風中。”
張千一神色一暗,知道自己今天有些託大,沒想到這位司徒家的二公子居然還會些內容,只是他努力地回想了很長時間,也沒有想到這首詩是誰寫的。
這首詩是不錯的,他甚至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就只有幾首詩和這首差不多。
他問道;“詩倒是不錯,只是不知道是哪位詩壇人物寫就的,我沒有在別的地方聽到過。”
司徒殿就知道他會這麼問,只是沒想到這位居然會這麼直白。司徒殿說道:“這首詩自然是我自己寫的,可能不是很合張大儒的心意,但是這首詩我覺得還是不錯的。張大儒您覺得這首詩怎麼樣?”
張千一有些愣神,說道:“這首詩真的是你寫的嗎?”
司徒殿說道:“那有什麼不可以?”
吳國使者當中的一個人說道:“你寫的?你要是能寫出這種詩句的話,我覺得我可以把江南樓吃下去。”
司徒殿發現了,總有些人在主角裝的時候,給主角鋪路,難不成自己真的是主角?
司徒殿說道:“那我就再寫一首,這樣你就不應該這麼覺得了。
颯颯西風滿院載,蕊寒香冷蝶難來。他年我若為青帝,報與桃花一處開。”
“這首詩也不錯,可是和正直有什麼關係嗎?這首詩更像是坦蕩的詩句。”
司徒殿嘴角抽搐,這傢伙居然還挑上了詩句,自己就算是背詩多的話,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給他找這麼多詩句吧。
他沉默了一會後說道:“等我想想可以吧,我不認為你能夠經常就背出好幾種詩句,就算是當時最著名的那位詩聖,恐怕也很少能夠這麼長時間就寫出這麼多吧。”
張千一說道:“自然是可以的,那我就多等你一段時間,像你這樣的人,應該會寫出不少的詩句的。”
這話說得就算是司徒殿也分不出是褒義還是貶義,實在是有些過於難猜測的。
過了很長時間,司徒殿說道:“我這裡倒是想到一首,只是恐怕這一首說出來,我自己都覺得我恐怕做不到。
咬定青山不放鬆,立根原在破巖中。千磨萬擊還堅勁,任爾東西南北風。”
張千一面色凝重,不是因為這首詩寫的不好,他還沒有太過愚蠢,這首詩寫的太好了,讓他有些震驚。
他這些年寫過的詩句不少,甚至他能夠成為大儒,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寫的詩句夠多,寫的質量也不低。
但是他不覺得自己能夠寫出這樣的詩句,這樣的詩句不是琢磨就能夠想到的,如果沒有運氣和追求的話,這樣的詩句恐怕只會出現在古人的書裡面。
張千一欲言又止,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樣的詩句,對於他來說,對於這種詩句的評價是要很謹慎的。
“你這首詩很不錯,我這輩子都寫不出來,道理質樸,語言未曾經過太多的修飾,但是也很是不錯。
只是這中間的道理和風骨,是我想不出來的,如果是三十年前,我能夠有現在的能力,說不定能夠寫出這種詩句。
只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十年,我沒有這種風骨了,如果你不嫌棄的話,你可以和老夫坐下來談談這首詩嗎?”張千一沉默很長時間之後說道。
皇帝交給司徒殿的方法就是渾水摸魚,也沒說讓他幫誰,也沒說不讓他不幫誰。
雙方都是仇人,不管幫誰,對於司徒殿來說,都有些不開心。
只是刑部那邊是自己人,下手的時候當然要……輕一點,不要像對付吳國那邊那樣直白。
其實如果不是皇帝的話,司徒殿是打算幫助刑部的,大不了捏著鼻子承認就算了,只是沒想到皇帝來之前和他說了這件事情。
皇帝告訴他不要有負擔,這場仗打不起來,不管是吳國皇帝還是吳國的官員都心裡有數,只是不做些什麼,又會讓民眾不服氣,要是有打仗的準備,他們早就出手了。
聽到這樣的話,司徒殿自然是放心地好好幫助展平一次,上次和展平的聊天還是很“愉快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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