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見過很多忙碌一天才能夠刻出一座石碑的人,那些人可能是剛來這裡幾年的新手,也有可能是來這裡很久的老手。
而且其實晚來這裡也是很好的這裡並沒有明面上那麼太平,大鄭上下對待這座碑山的態度各有各的不同。
有的人認為這是西北軍的獨特紀念,也有人覺得這是在浪費大鄭撥付給西北軍的軍餉。
還有那些主張大鄭與匈奴言和的人,更是把西北軍這種當做眼中釘,肉中刺。
所以這裡會來很多人,明面上的干擾也好,暗地裡的毀壞和刺殺也好,幾乎每個月都會出現幾例。
要不是早年司徒正德在大鄭朝堂上有過一番近乎威脅的話語,還要更加眼中一些。
而皇帝對待這件事情的看法,一直都是諱莫如深,哪怕是皇后也沒有聽過他說過對這件事情的看法。
也就只有司徒正德和皇帝,真正地對待這件事情有過開誠佈公的談話。
至於兩個人談話的結果,恐怕就只有皇帝和司徒正德兩人知道。
事情的結果則擺在這裡,來這裡的人只要是動了手,就會交由西北軍專門處理。
一旦交給了西北軍,不管查出什麼事情,西北軍都是不會顧及任何人臉面的。
很多人對待起這件事情都沒有了更多的興趣,只有一些家大業大的家族,會繼續採用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行動。
司徒殿知道這裡的危險,可是他在這裡並不是孤身一人,表面上這裡就只有他一人,可是暗地裡司徒家也是安插了很多人的。
雖然司徒家的司徒殿在這座碑山的訊息,其實沒有多少人知道,可是他來了這裡一段時間之後,這裡陸陸續續地多了一些“新面孔”。
這種新面孔是對於當地人和碑山上的人來說的,對於他來說都是見過的人。
這些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司徒家的衛隊,還有一些是護送他來這裡的西北軍士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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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之這裡的守山人多出了三成,而這三成在一些巧妙的安排之下,最遠的,距離他都不超過半炷香時間。
甚至有些離他較遠的好手,可以在幾息之間就到他身邊。
山上有些地方是很寬闊的,不容易隱蔽,卻也很安全,有些地方靠著一些溪澗和山木,很容易藏人。
司徒殿是想要去那些地方刻碑的,人少一點,也會更加幽靜一點,讓他能夠放鬆心情。
可是有著那些人安排,他也很少有機會去到那些地方,本來挺不錯的一處地方,到了他這邊,就像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荒涼景色。
當然了,司徒殿是不會閒著沒事自己去那邊的。
他記得經常會有些故事中會出現這樣的情景,某個被人保護的人,因為想玩或者想做某些事情,就偷偷溜出了保護圈。
在他的眼裡,這樣的人不能說是聰明絕頂吧,至少也能夠混得上一個愚蠢至極。
能夠有人保護著,多是一件美事啊,還想著脫離著別人的保護,他幹不出這種傻事情。
當然僅限於在山上,在山上之外的地方,他還是需要自己一個人待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