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蹄落在青石上,伴隨著口哨聲,像是一陣悠揚的樂曲。
許平生問道:“你吹的是什麼曲子,感覺很不錯啊。”
“清平調,有詞的,只是我不怎會唱。想學嗎?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以後再說吧,現在不是特別想學。”
“你呀,怎麼總把時光送給以後的生活,現在就做不好嗎?”
沒有回答他問題的許平生,想起來自己以前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些話。
“也是,這又不是什麼著急的東西,我等你想學的時候。”
許平生笑著說道:“那你可就等著吧,我沒個十年二十年的,都不會去學的。”
“那沒事,十年二十年又不是很久遠的事情,彈指一揮間而已。
只要不是一百年兩百年就行,我怕自己堅持不到那個時候。”
兩個人的笑聲,在周圍人的眼中,就像是兩個在河邊摸完魚回來,或者是逃學回來的孩子。
為了刻好石碑,司徒殿每日還是會做一些事情的,他會在自己在小鎮的住所當中練字。
他在小鎮中的住所,就是許平生家的隔壁,兩個人第一次相識,就是源自於司徒殿搬來時,許平生趴在牆頭上看的第一眼。
兩個人在街上分開,一個去還那匹借來的馬,一個去給自己和兄弟買東西吃。
許平生身上沒什麼銀兩,好在司徒殿臨走之前給了他一筆不少的錢。
在這裡刻碑給的錢是不少的,尤其是像司徒殿這種能夠自己自己完成的,可以一日一結銀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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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殿給的這些錢,足夠兩個人吃很不錯的一頓,這讓許平生很是糾結,不是糾結花多少。
作為許平生的損友和至交,司徒殿很瞭解他,在走之前,就告訴了許平生可以全花了。
許平生是在糾結,到底是買很多東西吃,還是買很好吃的東西吃。
司徒殿平日開銷較少,所以這次足足給了許平生四兩銀子,這是他差不多半個月掙到的錢。
許平生兩個月的銀餉也就差不多這些了,拿著這筆鉅款,他覺得自己能買很多肉吃了,二斤牛肉,也不過是一兩銀子。
糾結了半天,他也就是買了半斤牛肉,再買了些吃食和酒水,最後還剩下了一兩銀子。
他買的東西其實不少,但是這裡除了牛肉之外,就沒有什麼太貴的東西,豬肉才百文一斤。
司徒殿比他要早回到家中,他坐在自家門檻上,想許平生會剩多少錢回來。
看著許平生拿的幾個紙包和那一罈酒,他覺得這些最多也就三兩半銀子。
那一臉賤兮兮的樣子,讓司徒殿想打他一下,這個傢伙拿著自己的錢,倒是很闊綽。
省了錢是許平生為了司徒殿著想不假,可是這不妨礙他到司徒殿旁邊犯賤。